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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事否?”
逐客了。。。
严毕云心领神会,“回陛下,臣无事要奏,先行告退。”
“好,那你退下吧,一会儿会有锦衣卫找你,你不要露面,无论是亲朋还是好友,一个都不准见,一句话,除了今天见到你的,不允许有人知道你回京了。
此番你也算立功,就算最后无事,那也是拼死传递了消息,这份护主心切朕会记得的,正巧路途辛苦,便趁这段时间好好歇息歇息。”
“臣岂敢居功。”
皇帝点点头,就这么看着他离开。
不过严毕云有些不明白了,我走了……怎么王守仁一点儿动静也没有?
那当然了,朱厚照是要留他的。
果然,人走之后,皇帝走下台阶,亲自搀着王守仁,“伯安,你可叫朕想得苦啊!”
额,王守仁自知恩重,尤其回想刚刚自己竟然让皇帝都不好意思起来,关键皇帝还全然不在意,于是心中愧疚,
“臣粗陋之才,不堪陛下如此重信。”
朱厚照心说,那可不成。五千年历史就两个半圣人,王守仁还不是那个半,是完整的一个,他要不重信,那堪比赵构杀了岳飞,他这个皇帝就是再差么,也不能和宋高宗齐名吧。
至于刚才的事,王守仁确实占理,他那样考虑……确实是更有大局观。
朱厚照承认了这一点,而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。
不如王守仁,这多正常一事。
不过这会儿靳贵忽然从侍从室里小步迈进来,他不算特别镇定,而且也很少这样突然进来。
“陛下,王阁老在殿外跪求召见!”靳贵双手举过头,手中是一封奏疏。
“哪个王阁老?”
“济之公,他还领了四个儿子。”
这唱得什么戏?
朱厚照奇怪,眼神示意了一下尤址,老太监迅速去拿了过来。
一看奏疏,他忽然明白过来,原来还真有人在京中挑拨谋逆案,“火盆搬来。”
“是。”
朱厚照把奏疏合起来,就着火盆中的火苗点燃,火焰跃动,照亮他沉静的脸庞,“去告诉王先生,朕已经知道了此事,奏疏也烧了,让他就当没有这回事,他没入宫,朕也没见他,其中之事一字不许透露,原来该如何,之后还是如何。”
靳贵不知道里面写得什么,所以也听不明白,反正原话转述就行,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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