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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搭理都还是好的,有的时候还会欺负你,以此作为投名状。
不过朱厚照却留下了他们当中的几个人,谷大用和张永都是。
他发现留下了之后有奇效,现在的谷大用对于皇帝比之前还要贴心,他是一定要在皇帝这里争宠的,否则他就不是活得好不好的问题,而是活不活得下去的问题。
谷大用也知道天子关心什么,于是就把自己的见闻频繁的上奏给皇帝。这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。
朱厚照觉得蛮好,就鼓励他继续,一直到此次看到陈泰的名字。
“……朕当时想着,是不是有人故意打着朝廷命官的旗号,为了他的清名着想,便没有立即让内阁办理此事,而是让谷大用在办。没想到,查着查着竟还有三十万两银子的事。”
“所以陛下才令微臣去把陈泰给追回来。”
“不错。跟你,朕可以说说心里话,这件事,令朕着恼的地方在于陈泰欺君,其次便是浙江的官员,谷大用都知道向朕禀报,当地的知县、知府却隐而不报!”
第二点其实没什么办法,因为那些姓许的就是把田投献给当地官员之子的,出了事当爹的肯定是隐瞒不报。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心头肉,这年头应该还鲜少有人大义凛然到这个地步。
所以他能理解,但也仅仅是理解,这次还是要和那些人算账的。
过了一会儿,身穿囚服的陈泰被带到奉天殿外,他手脚都戴着铁链,狼狈是狼狈了些,不过弘治十二年开始,诏狱的酷刑就被很大程度限制,所以陈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。
见到皇帝和锦衣卫指挥使从远处渐渐走近,陈泰规规矩矩的跪伏在地。
“罪臣陈泰,叩见圣上。”
朱厚照的身后,内监迅速搬了一张椅子过来,阳光之下,天子坐着审他。
“听闻你在狱中一直嚷嚷着要见朕。是想说什么吗?”
“是,罪臣是想与陛下鸣冤!罪臣自任凤阳巡抚,勤勤恳恳,效忠王事,绝不会有贪墨欺君之事!请陛下明察!”
说完之后他又重重叩头。
面对这样厚颜无耻、死不认罪的人,朱厚照真是有一股恼火直冲脑门,“无罪?!你敢说那个李赐不是你的人?你敢说那三十万两银子是你这些年的官俸?到了奉天殿,朕的面前,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,可见你胆大包天,无所不为!”
陈泰不知心里是什么想法,但在表面上还是分毫不惊。
这的确是个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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