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朱厚照都气笑了,“还不承认是吧?无妨,你那银子朕已经找到了,脏银既在,朕可以名正言顺定你的罪!要是朕错怪了你,就是朕这个皇帝有眼无珠,错杀了朝廷的栋梁之臣!”
陈泰微微握紧拳头,他的嘴唇有一丝颤抖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!”
“君,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老家伙双掌撑地,再叩了一头。
“带下去,给朕彻彻底底的查!陈家及其亲属到底做了哪些不法之事,一桩一件全部给朕查清楚!朕就不信,你那张嘴比事实还硬!”
朱厚照要把这桩案子办成正德年间的铁案、大案,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头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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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安府。
锦衣卫发现了个有趣的东西。
“正德三年淮安府有水田二十八万亩,旱田十六万亩,这是侍从室所留的数据。为什么与淮安府自己所记载的不一样?”
林庭很紧张,他赶紧起身去看,一看还真是奇怪,淮安知府本地有一本账册,上面分明是写着水田二十四万亩,旱田十四万亩。
“可有……可有当时的公文?下官是正德四年才调至淮安府,上一年的事,下官确实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锦衣卫呵呵冷笑,从边上拿出一纸公文,“正德四年,你也是这么报的!”
外面费宏也迅速走了进来,他把锦衣卫提到的几份材料一一对应起来看,发现确实存在前后不搭的问题。
再看林庭面色有些发白。
费宏知道他是前礼部尚书林瀚之子,应当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巴结陈泰,因而问道:“利瞻,你自己上报的数,你都不核准的吗?!”
这话一问,稍微为他争取了一下。
边上的锦衣卫也都经验丰富,他们听得懂的。林庭的身份,更是他们早就查过的。
不过身在局中林庭其实已经呼吸急促起来,“上……上差,部堂,这个,这个数是赵同知所呈,下官问过一句,是否和各县核验,他说,都……都对得准的。往年也是这样报,所以下官才同意的!”
“赵同知?”锦衣卫发出疑问,“应该在吧?”
“在的,在的。”
费宏让人去找。
不一会儿就有个留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慌不跌的过来下跪,“下官赵宇,见过上差,见过部堂!”
锦衣卫差人把事情又说一遍,然后问,“你在此位置有几年了,这个事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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