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为什么他推得动。”
该给的荣誉都给他,不要怕把这种人抬起来,就是要抬高,才好看看是什么心肝脾肺肾。
大明朝的天下没到亡的时候呢。
所以这件事只要不庸人自扰之,就不会横生许多麻烦。
而等到人都走掉的时候,朱厚照果然开始收回笑容,“这个杨兴是个文官吧?”
靳贵凑近回答,“是文官,他在弘治年间历任山东道御史、山东左参政,河南按察使等职,因其带兵有才,行事果决,弘治十六年授宣府副总兵,后来陛下又按例授其总兵。”
“知道了。尤址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带个话给宣府的镇守太监,今日宫里的话允许他透露出去。”
朱厚照在外臣面前展示的是道,私底下又要用术。
道,是他不能拿一个清屯有功的人下手,至少不能承认。
但他确实也得看看杨兴自己要怎么应对朝堂上对他的这种猜疑。
文官与武官不同,文官一定是看得懂兴衰之道的。
如果他应对无措,那他可能不够格玩这套游戏。
“陛下,”尤址壮着胆子问了一句,“要不要奴婢再加派东厂的探子过去?”
朱厚照深深看了他一眼,差点没把老太监的汗吓出来。
但最后,皇帝没有冲他发脾气,而是转头问自己侍从室的人,“你们呢,你们以为要不要?景旸伱说。”
景旸心里一抖,略带紧张的说:“回陛下的话。微臣以为,要。”
朱厚照则摸了摸鼻子,眯着眼睛说:“不仅要要,而且去露个破绽,让他知道东厂来了。”
针对不同的人,他是不同的办法。
王守仁他是相信的,但是杨兴……当皇帝不能天真。顾大局归顾大局,有些安排还是要做。
杨兴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是,他不是朱厚照一手提拔起来的。
所以没有什么寒心不寒心,皇帝与领兵之将之间本就是一场互相之间的演戏,你演忠心,我演恩重,尽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谁也不能说破。
这,也是一种政治戏码。
所以他做得这些就是要刺痛他一下,看看他究竟怎么应对。
应对得当,没问题,朱厚照会把他当做懂规则的人,这个戏就能继续唱下去,应对不当,就是很致命的错误。
其实就像历史上嘉靖皇帝对严嵩那样,他一直给严嵩各种恩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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