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三位文臣心情都低沉,“臣等,看了。”
“说说呢。”
王鏊首先言道:“边疆之事,无非战、和两策,自正德四年始,陛下将靖虏伯调至甘肃,所为者,西北之稳定也。但陛下也说过,今年乃至明年,是清理军屯要见到实效的关键两年,现在要战……实非良机。”
朱厚照不能说他错,战争这种事,不是两个孩子斗气,因为气不过、忍不了,所以我打你,这他娘是什么决策水平?
真正厉害的战略高度是要像教员一般,我永远只在我想和你打的时候和你打,战争的选择权在我,不在敌。
现在的大明就不在最佳状态。勉强出兵,如果胜利还好说,可万一兵败,那种士气上的影响会非常巨大。
“杨阁老呢?”
“哈密历来向大明称臣,也向大明上贡,吐鲁番国现在与哈密忠顺王颇多来往,在臣看来,是挑衅行为。但吐鲁番国毕竟还没有真正侵犯哈密,所以臣也同意王阁老所说。
然而战虽不可取,却也不能一切都视而不见。所以臣以为大明应降旨忠顺王,申斥其不端行为,同时强调大明与哈密的藩属关系,并警告吐鲁番汗国不可轻举妄动。
我大明自陛下御极以来国力蒸蒸日上,想必有此态度也可震慑他们几年功夫。几年以后,那等狼子野心之辈必然不听劝告,但那个时候对于大明来说出兵也就言名正顺了。”
“恩。”朱厚照觉得有道理,这里思路理得很清楚,可以说是有礼有力有节,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
“恩?”三人都抬头。
“勿谓言之……”
杨一清听明白了,他接上,“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“不错!就是这句话,在旨意中加上去!”
朱厚照强烈要求。
只不过三位阁老并不理解皇帝为何有一种莫名的兴奋。
可能是他们的谏言恰好到位吧。
杨一清说:“陛下,那臣就照此请旨了?”
“可。”
“陛下,”一直没开口的王炳说:“今年秋,陛下要设宴接见各国使臣,能否将忠顺王也叫过来?”
“为何?”
“臣觉得,既然杨阁老是要用大明国威震慑忠顺王。倒不如让他到京师来看看这几年大明的变化。如此,他便知道轻重了。”
“朕不喜欢那个忠顺王。”朱厚照直接表达了倾向。
杨一清也有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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