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力才被吸引过去。
“带人犯!!”
随着这身喊,朱厚照也开始捻起桌子上的桂花糕,一点儿一点儿的吃着玩。
不久,就听到铁链子拖在地上的刺耳声。
“啪!”
“嫌犯周淮,你为何见官不跪?”宋衡端正四方而坐,怒指着下面那个留着短须,脸色偏白的青年。
“学生幼年时也曾入学,直至廪膳生员,正德四年,学生参加淮安府大考获第二等。虽才学有限,举人不中,但也勉强忝为秀才。”
他昨日忽然被关押,在牢里也没有遭受刑罚,一天的时间更饿不到哪里去,所以状态还是很好的,尽管身上的衣物看起来有些脏了,不过面容之间不减傲气。
“学生还想向宋中丞求教一事。”
“说!”
“不知学生究竟犯了何事,竟要巡抚衙门出动如此多的人,不问原委径直就将学生抓进了大牢!”
宋衡直说:“你突然被抓了进去,没有人告诉你也是正常。但本官这就可以和你直说,是你盐场中的灶工聚众揭发了你。说你虐民得利,抢占良女,甚至迫害他人性命。因检举你的有近百人,因而本官下令拿人。”
“什么?那都是一帮刁民,难道仅凭他们三两句话,中丞就可以拿人?”
“你先莫慌。”宋衡偏向右边,“带证人!”
事情演进到这里,基本上原先就预料得到。
不过等到证人一上场,一下就乱了起来。原来是一对老夫妇,他们看到周淮立马就变得非常激动,直接挣脱开衙役的手,整个人扑向了周淮,“就是你这个畜生!你还我儿子命来!”
周淮毕竟年轻,手脚利索,他直接将来人推到,“拿开你的脏手!谁见过你儿子?!”
啪!
“周淮,你莫要伤了人。此老者姓赵,人称赵老三,他本是个卖草鞋的,家中有个幼子名为赵大雨。你有没有用过这样一个人?”
“赵大雨?没印象。”
宋衡没想到他这么难缠,当即怒道:“你手底下用什么人,知道的人不少。本官随便找人一问便知,你何必在此胡搅蛮缠?!”
周淮正了正衣领,“啊,学生想起来了。是有叫赵大雨的,不过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是这对老夫妇的儿子!”
“中丞,这可不一定。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,在我这里的赵大雨一定就是他们的儿子?再说了,学生用的这个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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