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,后来也不再给学生卖命了,他离开了周府,至于去了哪里,或者是不是死了,学生又哪里知道?总不能每一个过了周府的人出了事,都是学生的事吧?”
后厅内。
朱厚照放下手中的瓷杯,并发出轻轻的碰撞声。
王炳尬笑,“陛下,请勿着急。”
“带下一个人证!”
这次是宁山和宁河,以及昨晚被他们聚集起来的人。
周淮一看他俩,目光之中就有阴狠射出。
“小人宁河、小人宁山,参见中丞!”
“起!”
“周淮,你可认得这两人?”
周淮脑袋一昂,“看中丞的意思,是要说他二人是我盐场的灶工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不,中丞说是那就是。不过我那盐场之内有灶工两百余人,学生记性不好,可不是一一能记住的。”
“你不必记住我!”宁河怒怼道,“你只需记得那个叫小荷的姑娘,她是我的侄女儿,今年四月初被你强占,夺回府内。你敢说,这也不是真的?”
“哼,证据呢?”
宁河眼神中冒出一股子怒火,“你掳走她、并对她用强的时候,她在你胳膊上抓了口子,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,你敢把右胳膊亮出来么?”
周淮面色一变。
“不错,我们兄弟曾设法营救过她。但她被你奸污,已无求生之念,只想着杀你而后快!四月中旬,你还休养过几日,想必身上也有伤吧?”
宋衡不再废话,当即下命令,“脱他衣服!”
“慢!!”周淮这家伙也算是镇定,他拱手冲宋衡,“中丞,学生这胳膊是有伤,但是……仅凭几道伤口又能说明什么?难道不能是他事先知道,然后编造了故事来污蔑学生吗?他又怎么证明,这伤口是那个叫什么荷的女子所留?!”
宁河一听顿时有些急,他没读过书,不如这个家伙嘴巴利,只能强调,“你从来都是嫌弃灶工的,我们这些人不可能提前知道你有何处伤口。”
“那可难说,万一你处心积虑,谋划已久呢?”
“中丞!”宁河急了。
周淮乘势再起,他说:“中丞,在下虽为末流商人,但也不是此等灶工可以比的,在下家中还有叔叔在浙江为官,时常告诫我这个侄子要为人谦逊,绝不可自恃身份,胡作非为,学生此生虽然中举无望,但心中总是向往宗族之中的前辈,以他们为榜样,又怎么会在公堂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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