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,但他这种人,回过头来再找杨一清为他站台,那是不可能的。
杨一清又不是笨蛋,只需要一件事就能看透其本质。
失去天子和首揆的青睐以后,张骢在朝中举步维艰。
直至此番,也冷落了他近三年了。
人有的时候是需要教育教育的。
朱厚照把靳贵叫了过来,问道:“充遂,那个张骢最近老实么?”
靳贵不知道怎么答,“陛下说的最近,是指近半月?”
朱厚照:“……”
“怎么?这半月又不老实?”
“臣以为倒也不能这么说,只是近来朝中有产业之议,张骢似乎很有兴趣,微臣知道的有数人都被他拉着讨论此事,不过大多并不愿与其为伍。”
朱厚照叹息,这个家伙人缘是真差,连靳贵都不愿意讲他的好话。
但不管怎么说,张骢还是非常有能耐的人,更关键是他有几分公心,做事情是考虑这个国家的,这很难得。
想了想,朱厚照还是决定召见他。
张骢接到旨意以后分外重视,沐浴更衣的时候都十分认真,没有一点敢糊弄的心思。
便是在侍从室外等着的时候,也正襟危坐。
在他之前,朱厚照见的是成国公朱辅,商量的是军学院之事,人走之后,朱厚照在门口瞄了他一眼,斜着眼睛说,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张骢得到旨意,小碎步似的快些迈进来,而后行大礼,“微臣大理寺卿张骢,参见陛下!”
朱厚照也不叫他平身,就站在他边上说:“张骢,朕在江南办了几件案子,你都知道吧?你怎么看?”
“微臣都知道,陛下为民做主,惩治凶恶,此乃圣君所为。”
“大理寺有审讯重大案件之责,也是三司会审最后一道关卡,你可得给朕守好这道卡。”
“是!微臣谨记!”
“平身吧,跟朕进来。”朱厚照说完之后,转身向御案,“张骢。有件事,朕要和你明说。”
张骢在后微微弯腰,“是,臣躬聆圣训。”
“朕听闻,你想找个人议议产业都没人搭理你。当皇帝嘛,喜欢孤臣,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定是知道的,所以朕,是不讨厌你的。不过皇帝喜欢孤臣是一方面,像你这般弄得满朝上下没一个朋友,朕要是用你,就得安抚除你之外的一大帮人,这个两难,朕不好抉择啊。”
张骢心中的痛被点到了,他诚恳道:“陛下,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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