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立业不会止于今日。皇上不是又要议大明边疆形势了么?”
“皇上也与在下说了。”
“因而这个时候要约束亲属、部众,不能恃宠而骄,出这档子事。陛下这一次是留中了,难道次次留中?难道要陛下忍着周府的人作奸犯科来当这个天子?这怎么可能,陛下是何等样人?!”
话到此处,周尚文开始后背流汗。
“是我管教不严!”
其实张璁还有句话没说呢:难道大明朝就一个周尚文会打仗?
不见得吧。
不过天子此次留中,就是要维护周尚文,这份圣意张璁是领悟到的。这种擦屁股的事,确实不适合王鏊、也不适合杨廷和来做。
话到此处,其实也差不多了。
张璁走后,周尚文把三个儿子都叫了过来,拿着皮条子训斥:
“教过你们多少次!不可在外胡来!你们呢?不仅不听,到最后还将这些事闹到了御前,是不是要我这个当爹的死了,你们才满意?!”
……
……
张璁后来还和朱厚照禀报了详情。
因为比较微妙,朱厚照什么也没说,只点点头说知道了。
治国,有一种事很烦,因为你用的都是有缺点的人,不是满朝的孔子。
也许你正用他,有什么事朕仰赖他呢,但他这个时候犯了错,你说你是杀了以正典刑,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?
“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这么做,更显陛下圣明。”尤址似乎看出来皇帝一番心思,所以拍上了马屁。
朱厚照则嗤笑一声。
“这世上,再复杂的事,也复杂不过人心。什么时候该用多大的力,是个大学问。”
生活不是,还有逻辑,生活完全是无序的、随机的,你有时候觉得难以理解,怎么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事?但事实就这么发生了,而痛苦有时候也来自于此。
“奴婢就知道,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慧眼,皇上一定看得准,看得准了,自然知道用多大的力。”
“嗯。周尚文是个大才,朕要用。这次留中,希望他能有所警醒。犯错没有关系,但不要犯大错,你们也是一样,偶有小错都难以避免,但大事不能糊涂。喔,对了,去问问张璁,他赔偿花了多少银子,说个数,朕给补了吧。”
尤址道:“皇上,这是张阁老的一片心意……”
“快去吧。这不是钱的事。朕也想求一个心中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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