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还要奉养的很好的老母。
麻斌亲自主持了这件事,整个院落里搜下来,其他人都是全的,但卓家二子、三子都不在。
边上,卓家老小有的脸色惨白的痛苦,有的已经吓晕了过去,卓一端被绑了双手,然后被一脚踹在地上。
“说,你那两个儿子去了哪里?”
老头脑袋被按在地上,沾得全是灰尘,他不复往日的尊贵,哭诉着、结巴着,“官……官爷,小人真不知道,小人福气不好,两个儿子皆忤逆,他们早就跑了出去了,请官爷明鉴啊!”
“满嘴胡话,当锦衣卫都是瞎子,不知道你家的情况?没关系,到时候用了刑,你就是一张铁嘴,俺也把你撬开!”
他毕竟是男人,虽然也完全慌乱,但还是好的。
他的夫人平生可能见过最大的官就是知县,压根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直接就吓晕了过去,扶着她的几个儿女也是哭哭啼啼,就算喝止都停不下来。
“官爷,官爷啊,小人究竟是犯了什么罪,为何突然无故上门抓人?陆知县在何处?许县丞在何处?这里为何没有齐东县衙的人?!”
麻斌赖得多说,他对此人毫无兴趣,又或者是习惯了,对于成为朝廷障碍的人,他都是这样抹去的。
“齐东卓氏,暗袭朝廷测量人员,意图对抗朝廷丈田国策,其罪形同抗旨,按律夷族。带走!”
卓一端吓得两条腿直颤抖,他声嘶力竭的大喊,“冤枉啊大人!冤枉啊!”
到这种时候真假其实根本没有意义。
朝廷不可能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来仔细的查证,现如今最为重要的是要对袭击测量人员的事情做出回应。
而挑一个在乡间名声最为不好的、最有可能阻拦丈量之事的进行惩处,就是最合适的选择,在起到震慑效果的同时,顺带解决掉一个障碍。
至于说真的冤枉,麻斌是不信的。
这些人,哪怕真的和袭击测量员的事情无关,手上沾的血肯定也足以要其性命了。
可惜这里没有诏狱,只能关到县衙的大牢里。
其实这种事情若非第一回都不需要张璁过来,等到麻斌过去禀报的时候,张璁已经把上奏京师的奏本给写好了。
“这件事,本官一力担之,你们谁都不需在奏本上署名。到了京师以后,本官向皇上解释。”
陆为民从来没见过这样办事的,他问道:“那卓氏之罪还查不查?”
张璁并未回答,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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