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到西苑乘船游湖去。喔,”朱厚照起来又转身,“贤贵妃,带上你的琴,为我们添几分雅致。”
贤贵妃温婉一笑,“是,一切便随皇上之意。”
朱厚照在女人怀里,湖面之上微风不停,清新的香气也不断吹进他的鼻间,而且从水面上吹出的凉气也让他倍觉舒适。
贤贵妃抚琴,另外两个女人则喂他吃些水果,三人边晃边聊,痛快的很。
夏皇后便讲,“陛下,前些日子,臣妾听宁妃和昭妃说,她们想大皇子和二皇子了,这随平海伯到杭州也快两月了,不知陛下何时让两位皇子返程?”
按照去年天子说过的话,今年开春以后,平海伯就把载垨和载壦带到杭州去了,因为庶子,虽然朝臣有些微辞,不过没有烦太多,只不过宁妃和昭妃就比较急了,她们生怕孩子磕了碰了,或是在宫外不习惯,所以时常忧虑。
朱厚照虽然宠妻,但没到毫无底线的程度,“急什么?平海伯是他俩的外公,怎么也不会叫他俩吃苦。就这样还不愿意。岂不闻民间尚有慈母多败儿之说?”
敬妃在旁说:“宁妃姐姐和昭妃姐姐也没有其他的念想,不过就是想两位孩子平安长大,臣妾说句实在话,有多大的能耐其实倒还在其次。”
朱厚照摇着扇子,忽然转过头,“贤贵妃,载垚还小,等过几年朕也让他出宫,你会不会怪朕?”
“臣妾岂敢。”
“你还是个懂事的。”朱厚照敲着边上两个女人的大腿,“养男孩儿和女孩儿不同,公主朕是都爱护的,男孩子要野一点,朕是能说这句话的,便是不能都长于妇人之手。”
敬妃一听,小声嘀咕,“陛下不就生得英明神武吗?”
“朕是特殊情况。你俩生的不是儿子,生出儿子来,朕一样让他们出宫。”
说到生儿子,虽然朱厚照这话不是那意思,但提到这个‘短语’她俩都眼神带水了。
不过到底因为人多而感到害羞,敬妃拿起桌上的点心吃着,其实是想掩饰,不过刚吃了两口很突然的捂嘴‘呕’了起来,而且连呕几下,脸颊都红了。
“敬妃,你怎的了?”
帝后之间相互瞧瞧,几乎同时想到了什么。实际上,这年头也没什么避孕的措施,而且作为皇帝更不需要,朱厚照从来都是脱帽立正的。
“你要么自己给自己号号脉?”
……
……
敬妃有了喜,便看得夏皇后更加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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