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院道观自魏晋南北朝到唐以及宋代早期,那日子过得都是相当可以的。
唐代名相狄仁杰曾说过:今之伽蓝,制过宫阙,穷奢极壮,画绩尽工,宝珠殚于缀饰,瑰材竭于轮奂。
到了宋元之时,部分统治者开始认识到这些‘出家人’在经济活动中的影响太大,于是着手开始控制。
明代,朱元璋也定了加强管控这样的基调,寺院道观基本没有形成大的影响,只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内,因统治者的个人喜好而有所赏赐。
洪武二十七年,朱元璋下令,钦赐田地,税粮全免,常住田地,虽有税粮,仍免摊派,僧人不许充当差役。
这是个明显的进步,即常住田地是需要交纳赋税的,不过寺院、道观基本会免除徭役,所以对一些人仍然具有吸引力,而且也经常会成为“逋亡之渊薮”,意即逃亡者集中的地方。
景泰三年,朝廷下令,令各处寺院、道观以六十亩为业。
不过在实际执行中,却不是这样。
这种年景,若不是出来个正德皇帝,那看守宫门的小太监都在给家里‘置办产业’,兼并土地是从上到小,人皆有之。
在明代,租寺院、道观之田耕种的百姓比比皆是,但却很少听闻过寺院道观反过来租种旁人的土地的。事实如何,可见一斑呐。
此番皇帝下旨落在锦衣卫的头上,那肯定不是和风细雨,而必然是狂风骤雨。
锦衣检校成队而不出,街头之上人人避让,或是冲进茶馆酒肆,或是直接进民宅官邸,天子亲军令牌之下,敢不低头而阻挠者,皆为同罪。
其中最惨的,自然要数寄居于官员家中,和官府有所联系的那批人。
真要说起来,有的人本身就是信奉这一套东西,他们与某某道士私交不错,相邀至家中居住这种情况更不是没有,可惜撞上这种特殊时候,官员、道士这两个身份往锦衣卫的面前一摆,许多话就说不清楚了。
你说他没有密谋打算敬献,怎么证明?
毛语文是刑部监狱的出身,他在那边学到了很多,但从来不包括信道、信佛就能减轻人生苦厄这一套。
锦衣卫的院落里,灯火通明,一个个罪犯的惨哭之声不断,真的有人极力喊冤,他也不为所动,面色冷酷着就一句话:“带走。”
从清晨至半夜,只一天一夜的功夫,等到第二天东方既白,一切又如平常。
只不过店小二今天再看不到神神叨叨的怪人来他这里要上一杯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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