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提起那件事,方翰民还有点不好意思,他故意狡辩道:“不能完全怨我,你也有责任,我觉得你当时没有完全用心教我。”
“方翰民,你自己动作不协调,还怨我没用心教?说这话不感到亏心吗?”
其实,方翰民心里非常清楚,整个那套舞蹈动作都是于冬梅编排的,排练期间她不仅亲自示范,还跟每个参演同学手把手对练,只不过其他人都很放的开,唯有方翰民动作僵硬,而且不连贯,任凭于冬梅怎么纠正,他就是改不过来。
事实上,并不是方翰民所说的于冬梅没有完全用心教他,也不是方翰民愚钝学不会,只是因为舞蹈中有男女牵手和男方单臂搂住女方后腰的动作,在跟于冬梅对练时,方翰民始终把动作做不到位,随着演出日期的临近,最终导致于冬梅对他失去了耐心,不得不临阵换人。
为了不让自己尴尬,方翰民岔开话题,“刚才你提到咱们班的吕辉,你跟班上那些同学还有联系吗?”
于冬梅感到不可理解,“怎么,你跟他们都失去联系了?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除了跟你联系上了,我跟以前那些同学谁也没有联系,刚才提到的吕辉,你知道我跟他是好哥们,自从离开校园,我跟他从来没联系过,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?”
“哎哟,你是大家的班长,不能躲起来不见面呀!”
“班长有啥用?当年高考失利,马失前蹄,有何面目见他们?”说到这里,方翰民情绪又不高了。
“你又来了!同学之间是否需要联系,跟高考无关,毕竟当年全班六十多人,包括像我这种专科生,考上的总共也才十来个人,而你没考上大学的原因,大家都清楚,你有什么可自卑的?再说,你现在是报纸上有名,又被单位破格提拔,你的名誉地位是那些考上大学的同学也不能比拟的,跟同学们联系一下,有什么不可以?我这有吕辉的联系方式,抽时间跟你的好哥们联系吧。”于冬梅一向乐观。
“你知不知道吕辉现在干什么?记得还在学校时,他就说毕业后要跟他父母一起做生意,不知道他的生意做没做起来。”
“我跟他没有联系,但听别人说,吕辉没跟他父母在一起,据说他想单独闯荡,谁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。”
闲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方翰民看了一下表,不知不觉中,已接近晚上九点,“时间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还没到九点,你着什么急呀!”于冬梅似乎意犹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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