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春花本来就觉得羞涩,这一被师兄当面问她心意,更觉羞涩难当红晕双颊,但听到师兄问的郑重,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,然后转过了头不在看他。
她点头的时候,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师兄憨厚老实,但长相却并不称她心意,只是最近好像越来越好看,与他在一起时,也有了以前没有的心动感觉。
马行空见到女儿答应,抚掌大笑:“好好,你们两个的事情有了着落,老头子就是立刻死了也安心了!”
“爹!”
马春花听她爹说的晦气,立刻不依的走过去撒起娇来。
商老太眼角闪过一丝怨毒,嘴上却笑道:“那就恭喜马老师了!”
说完起身找了个回去休息的由头,径直走了,显然也是懒得在这里看他们上演合家欢的戏码。
华十二看了一眼商老太的背影,转过头又看马行空撒娇的未婚妻,嘴角一扬,心说这可是妳自己答应的,日后可怨不得别人。
且说商老太气冲冲去了练武厅,使人叫儿子过来练武,再用金镖射那写了苗人凤和胡一刀名字的木牌,却发现胡一刀的名字已经被人用刀刮去,歪歪斜斜的刻上了商老太的亡夫‘商剑鸣’的名字。
商老太和商宝震母子立时大怒,心说这木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从未出过这般事情,想来必是外人所为。
老太太立时想到,莫不是马行空看穿了自己的算计,使这般下作手段恶心他们孤儿寡母,立刻让下人去叫马行空师徒三人前来对峙。
等华十二和马行空父女一到,他一看那木牌上的字迹,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,心中好笑,安心看戏。
商老太直接质问,马行空自然不承认,说会不会是有别人进来做的,结果老太太登时急了:“难道是胡一刀那狗贼自己来做这鬼祟的勾当?”
她这一骂胡一刀,外面偷听的小胡斐就不干了,不打自招自己崩了出来,被商老太扣住穴道,命庄丁取过铁链麻绳,将其手足反绑,吊在练武厅中,让商宝震好一顿打。
马春花看的于心不忍,开口劝了一句,马行空却拉着女儿、徒弟就走,还让商老太好好拷问。
华十二知道胡斐没事儿,也不为他操心,安心的出去晒太阳练吐纳,吸收日月精华去了。
马春花出了练武厅,埋怨父亲道:“爹,你怎么见死不救,还叫她好好拷打?”
马行空道:“江湖上人心险恶,女孩儿家懂得什么?”
马春花这天晚上想到胡斐全身是血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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