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朱纯臣大怒,喝令将火炮推上来。
军阵分开,两门红衣大炮被马车拉着进了天街,然后调整距离,方向,直接就开炮轰击宫门。
裴伦看到大炮的时候,就感觉不好,连忙让城上的人都藏起来,寻找掩体。
轰轰两声,一炮打歪轰在城头,城头顿时火光冲天,另一炮命中目标,城门被轰的露出一个水缸大小的窟窿,所幸城门还没有彻底倒下。
见到城门被轰出了大洞,朱纯臣立功心切,没有要求再轰两炮,直接拔佩剑,朝前一指:
“给我冲,当先进入宫门者,官升三级!”
下一刻,京营的五千人马就如同乌合之众一般冲了上去,一看便是疏于训练。
裴伦和郑掌班从城头重新冒头的时候,满头都是尘土,晃了晃脑袋,被震得有些头晕,可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,都竭力嘶吼道:
“放箭,给我杀!”
一时间,城头箭如雨下,任凭京营的士兵都拿着盾牌,可还是不断有人倒下。
冲到城门的时候,一个京营千总一刀噼死了一个挡在城门大洞前的锦衣亲军,大笑着就迈步从大洞进了门去,可这时一个流星锤飞来,直接命中其顶门,当即脑袋变成爆瓜,鲜血脑浆崩的周围京营士兵满脸都是,却是郑掌班带着东厂番子顶了上来。
乾清宫中,听着宫门方向传来的炮声和厮杀声,朱由校面沉似水,紧紧握起拳头,用力的把手指都攥的发白。
皇后张嫣陪在丈夫身旁,用手握在丈夫的手上,她虽然没有出言相劝,但在这种时候,无声的陪伴反而是最好的安慰。
朱由校长叹了一口气,反手握住张嫣的手:
“朕原本还期盼一切都是假的,还期盼德约能迷途知返,悬崖勒马,这样朕也有理由饶他一命,让其富贵一生,做个逍遥王爷!”
张嫣知道‘德约’是朱由检的字,此时她能感觉到这个皇帝丈夫心中的无奈与悲伤,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兄弟。
宫城外,朱由检正紧张的看着战况,见京营一时间冲不进宫门去,着急的朝身旁魏忠贤道:
“魏公公,你的净军也上啊!”
魏忠贤笑道:“王爷多虑了,小小宫门挡不住成国公的,再说就那么大地方,五千人都已经把宫门堵死了,我现在让净军和锦衣卫上去,那也起不到作用啊,还是让他们在后面保护王爷你吧!”
朱由校右手边的朱纯臣为了争个头功,赞同道:“魏公公说的是,王爷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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