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神闲,或许说除了他,她没有见过第二个。
她如此仇恨男人,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。
谢傅在一间亮着灯火的房间止住脚步,“这应该就是你的房间了。”
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,因为他在门口就闻到馥郁异香,那是秋六娘身上的味道。
秋六娘脚步轻飘就来到谢傅身边,用力将谢傅推进房间,跟了进去,背身关上房门,身子靠在门口,眉目流露出诡异的冷笑:“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。”
谢傅一笑:“别心急嘛。”
秋六娘大感有趣,她极少遇到如此配合的,以往那些大多充满恐惧,或者用愤怒不屈来伪装恐惧。
一戳,恐惧却像戳破的水缸哗啦啦的流出来。
“慢慢地……好好地……”
秋六娘的嗓音带着女子独有的慵懒,娇腻得像个坏坏的姐姐。
嘴上说慢,动作却很猴急,谢傅正要坐下,她却又是一推,将谢傅推到一面墙壁上。
女子雅闺的墙壁大多悬挂字画,这面墙壁却别无其它,只有一众兵器,刀剑枪矛,鞭锏棍镐。
秋六娘轻笑:“挑一件吧。”
谢傅巡视兵器,刀剑枪矛鞭棍皆是常见兵器,目光锁定锏镐二器,最后挑了更为特别的镐器。
秋六娘微笑道:“这是铁蒺藜骨朵,很少人挑这一件的。”
谢傅哦的一声:“武陵蛮王所用的就是这兵器。”
秋六娘咯咯娇笑:“你真贪心,一开始就挑这么笨重的。”
谢傅淡笑:“笨重?以我这种虎虎生威的长相,还怕我用不好。”说着挥舞起来。
秋六娘明明是轻盈细步,总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谢傅,一个抬手就拿过谢傅手中的铁蒺藜骨朵,“不是这么用的,我来教你。”
手上又朝谢傅一推,谢傅就撞开红色纱帘,扑倒在雅床上,姿势卧如山龙,背如水岸风烟,股如澜起。
谢傅托脖扭头一看,既潇洒闲适又优雅从容,“好软的床。”
秋六娘凤目含嘲:“你这野贱敢勾引我。”手中铁蒺藜骨朵朝谢傅屁股就抡了下去。
谢傅只是吹了个口哨,她手中的铁蒺藜骨朵竟诡异脱手。
秋六娘惊讶,忽感抹衣系带竟自动解开,抬手捂住胸前,急退数步:“你是什么人?”
真气能无声无息侵入近身,武道修为已经在她之上,秋六娘知道眼前之人是个深藏不露的强敌,暗暗将真气攀升到极致,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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