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明白,来吧,十八般刑罚都用在我的身上,只要你肯解气,一起好说。
有错就要认,挨打要立正。
澹台鹤情手指正中的木驴:“脱掉衣服,自己骑上去!”
谢傅看见木驴背上手臂粗的圆木橛子,倒吸一口冷气。
他什么都不怕,就忌惮这玩意,当日杜如泉在上面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。
哪有一开始就用上最狠的。
“鹤情,要不其它的先来吧。”
澹台鹤情掐住谢傅的下巴,冷冷道:“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?”
谢傅道:“骑上去,我就真废了。”
澹台鹤情充满嘲讽的冷笑一声,充满恨意的眼睛却是一红,盈满的晶莹随时都可能溢滴下来。
小秋心中暗忖,骑上去肯定是废了,听说那杜如泉后来成了男奴,供男性贵族玩耍。
大概小姐也想废了谢傅,这样名阀小姐就不要他了,这样小姐就能收留他了。
小姐,你到底爱他有多深,竟如此用心良苦,牺牲之大。
谢傅,要解决问题,你是非骑不可了。
如果时间允许的话,小秋觉得可以换个更粗的圆木橛子,免得谢傅废的不够彻底,名阀小姐还对他藕断丝连。
谢傅深呼一口气:“我骑!”
我骑二字落入澹台鹤情耳中,只感觉心中剩下的恨意也一口气吐出,眼泪就滴了下来。
谢傅解着自己的衣衫。
澹台鹤情冷冷看着,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喊停,做做样子也好,吓吓他也好,当做最后的决绝也好……
当谢傅脱掉上衣,上身那交叉纵横,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伤疤映入澹台鹤情眼中。
澹台鹤情神情一呆,这一年多来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,当初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。
每一道伤疤就是一次伤痛,密密麻麻,数都数不清楚,根本就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。
这一身伤疤比任何语言解释都有效,澹台鹤情心痛的眼泪哗哗直下,骤然间发觉一点都不恨他了,心疼他,怜爱他……
谢傅笑道:“给我留点面子,裤子等上去以后再脱。”
见谢傅已经走进过去,抬腿要上,澹台鹤情回神,一个疾步向前,踹了木驴一脚。
“我不恨你了,你走吧。”
谢傅轻声问:“气消了吗?”
澹台鹤情还嘴硬,可是看见他一身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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