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喝起酒来就停不下来,酒间豪放之姿丝毫不逊色于初月。
初月也不禁赞道:“仙庭,你的酒量可傅强多了,这般喝法,他定要咳嗽不止。”
“初姐姐,你可不要告诉相公,要不然他会以为我是个女酒鬼,日后我只配初姐姐偷偷喝。”
“他本来就是个酒鬼,有何资格说你。”
“我终究是个女子,有失端庄。”
“在我这里,没有这个说法。”
……
澹台鹤情这边眉头紧锁着,今日她与苏婶一同前往桃花河后方的桑林,魔医曾经居住的茅屋破败倒塌,显然荒寂已久。
抬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她无时无刻能感受到腹中正孕育着一个生命。
】
与她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生命,叫她如何舍得抛弃,就算是自己身死也不能啊。
抚摸着目光就红了,她其实没有想象中坚强。
“小姐。”
就在这时夏儿领着秀儿走了进来。
澹台鹤情见秀儿神色严肃,出声问道:“秀儿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澹台小姐,小姐到绣楼去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会不会被那姑婆给杀了……”
秀儿说到最后,声音变得颤抖。
澹台鹤情打断:“胡说!掌灯,我现在就去看个究竟!”
两个婢女掌灯前面带路,不多时便到绣楼外大门口,澹台鹤情道:“好了,你们就此止步吧。”
秀儿道:“澹台小姐,要不我跟你一起进去吧。”
澹台鹤情反问道:“你要方便进去,你家小姐何须亲来亲为。”
她和顾仙庭有免死金牌,别人可就难说。
夏儿关切道:“小姐,那你可小心一点。”
澹台鹤情露出苦笑:“在初姐姐面前,小心有用吗?”
一个人掌灯进入这幽静的绣楼,脚步小心翼翼,倒不会害怕,而是担心夜路不好走,不小心给摔了。
以前她走路带风,自从有了身孕,没走一步都生怕走重了,颠簸了腹中的孩子。
悄悄冥冥的就走到阁楼前,抬头只见二楼的屋子竟亮着灯。
掌灯轻着脚步上楼去,双足踩在木楼梯上,在这寂静的黑夜还是发出吱吱声响,如同老鼠在熘窜。
待走近一些,轻轻开口:“初姐姐……”
轻柔的声音荡了一下,就好像被深沉的夜吸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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