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人面前,赵宝华还是有郡守的官威在:“有本官在……”
说着扼住,看向谢傅,改口道:“在节度使大人在,你们还怕什么!”
耆老轻轻望向谢傅,弱弱询问:“真是节度使大人吗?”
赵宝华不悦,代为回道:“要不然,你觉得何人敢于豫东郡王府叫板。”
耆老当下就朝谢傅跪了下去:“小人跪请节度使大人为我等贱民做主。”
谢傅将年过古稀的耆老颤颤巍巍扶了起来:“不必多礼,我今日所作所为难道还让老人家你有所怀疑吗?”
耆老闻言,刚刚站起又再次跪了下来,额头深深抵地:“叩谢大人!”皆因官官相护,权贵相亲早就深入人心,这位大人却拿身家性命相护,让人内心深受震撼,感激涕零。
跟在耆老身后的两名村正也跟着跪了下来,龙门村和龙翼村的村民纷纷效仿:“叩谢大人。”
谢傅大手一挥:“都回家挖井去吧。”
男人像小孩子一样,欢呼着跑回家,他们要回去告诉妻儿父母,有水了,从今往后,有水了。
秋槿棠看着这样的场景,激动得泪流满面,暖阳照在脸上,连泪水都透着喜悦的暖意……
看着这副场景,赵宝华内心荡漾着一股特别的快意,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让人向明而生,遇晦不惧,身死尤自坦然。
骤见郡主李鹿溪目光阴森冰冷,对着谢傅说道:“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两人移步,赵宝华这才暗暗说道:“大人,接下来要跟郡王爷如何交代呢?”
谢傅反问:“交代什么?”
赵宝华提醒:“大人可是毁了郡主的容貌。”
谢傅笑道:“一个小小郡主公然要杀害二品大员,简直胆大包天,是我要给郡王爷交代,还是郡王爷要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赵宝华恍然大悟,却从头到尾都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来看这一件事,他只不过是一名六品郡守,就算被杀了也是白杀了,根本无处申述冤屈。
可节度使却是不同,身份地位与郡王府平起平坐。
瞥见谢傅嘴角挂着笑意,脑海顿时灵光一现,莫不成节度使大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好啊,这位节度使大人可真是阴险啊。
谢傅淡道:“别说毁了这个郡主容貌,就是杀了,郡王也无话可说,豫东郡主的性命现在由我说的算。”
赵宝华轻问:“那大人留郡主性命是?”
“赵大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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