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羞初月,只不过是将两個身份重叠起来:“那就不说。”
“唔……”
檀如一间幽静充满意境的寺庙,刹前寥寥青烟引人心往,咿呀一声推开沉沉的门扉,红色佛光笼罩而来,温暖湿润中飘散着轻灵寺香,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让人悸动。
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,空气也都甜了起来,就好像她刚刚从你身边经过,落下缕缕温柔。
心思忍不住想为她编织点点心思,或惬意,或愉悦,或笑声,或者她嗔恼的向你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。
不信佛的你最终又虔诚的跪在佛前,祈祷着她永远快乐安康。
点水止渴的泽泽声响让端木慈十分不适,她感觉自己也渴了,终于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发出轻微的动静,提醒正在亲昵的两人,我还在呢。
两人岂能不察,只是刚才情以忘我,忘了这周遭的一切。
初月咯的偷笑:“她好像吃醋了。”说着故意亲上谢傅的耳朵,发出更加明显的动静来。
谢傅心中莞尔,月儿啊,你可真是顽皮,嘴上说道:“你也吃醋了吗?亲的这么卖力。”
初月在谢傅耳边说着悄悄话:“是,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。”
一句话就让谢傅感到惊心动魄。初月却已经开始进攻,原来可爱比高冷更具杀伤力,谢傅的呼吸变得低沉,如同被活埋的人奋力的呼吸着。
咯噔,榻上传来更加明显的动静,谢傅望去,端木慈弓着身子背卧着,曲线十分优雅动人,在橘红色的灯光下,每一道弯每一轮圆都令人心驰神往。
谢傅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,抱着初月朝床榻走去。
察觉到谢傅举动的初月一下子紧张起来,动都不敢动。
少了泽泽动静,却又多了脚步声,每一步都那么明显,让人清醒的记得他走了多少步,甚至脑海里已经丈量了这几步的距离。
难道他要在这榻上……
过分!端木慈贝齿死死咬唇,师傅她不敢骂,只能骂自家相公是个坏人!
“慈儿。”
谢傅的声音突然传来,心头如最轻的羽弦抖颤不已,叫我干什么,就当我不存在就好。
初月也是一慌,去拉谢傅衣袖,示意他不要惊动端木慈,闹归闹,真正捅破这层窗纸坦诚相对,她还是做不到。
她可不想自己的羞模样被师姐看在眼里,见谢傅朝她望来,又手指外面,只要不在这里,外面什么地方都可以,甚至可以飞到天上,晃着弯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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