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又臭,又来糟蹋我的床,真想不明白老二怎么受得了你。
心中虽如是想着,人还是走近,帮他把脚上的鞋子脱掉,打算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子。
鞋子刚刚脱掉,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就钻鼻而来,呛的苏浅浅直掩鼻,咳出声来。
谢傅立即惊醒过来,坐直起来,看见苏浅浅一手拿着他的鞋子,一手捂住鼻子,立即知道怎么回事,哈哈大笑起来。
苏浅浅大恼:“你还笑得出来,呛死我了,你难道闻不出来吗?”说着发泄的将手中的鞋子扔掉。
谢傅笑道:“古人说的好——入鲍鱼之肆,久闻而不知其臭。大概是我臭习惯了。”
“你还敢说,知道自己臭还老来糟蹋我的床榻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在你的床榻躺下,就舒服的睡着了,大概是你这张床神奇吧。”
“好了,醒了就别再睡了,吃完早饭,洗个澡再睡。”
吃完早饭,苏浅浅吩咐下人送来热水,然后就自然为谢傅宽衣。
谢傅大概习惯被人伺候着,初时没有察觉,待苏浅浅要为他褪去里衣时,这才反应过来,将衣服按住,嘻嘻一笑:“好了,浅浅姐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苏浅浅嗔道:“怎么,怕丑啊?”
谢傅笑道:“是啊,我很怕丑。”
苏浅浅说道:“老大、老四给你洗澡的时候,你怎么就不怕丑。”
“哎哎哎,浅浅姐你搞清楚,有容姐和结衣姐只是给我宽衣,澡可是我自己洗了,你可不要诬赖我。”
苏浅浅见谢傅表情,忍不住扑哧一笑:“我也只是给你宽衣,没说要给你洗澡啊。”
“什么说都可以,你先出去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苏浅浅原地跺脚,大嗔道:“为什么老大、老四可以,我就不可以。”
谢傅一时候也被苏浅浅问哑了: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苏浅浅追问:“因为什么?”
谢傅真的被逼急了,脱口应道:“因为有容姐和结衣姐就只是把我当做弟弟。”
苏浅浅反问:“难道我就没有把你当做弟弟。”
谢傅懒得废话:“来来来,随你了。”
待苏浅浅为谢傅除去里衣,却涨红着脸楞在原地,他和同然女真的画面就一幕幕在脑海映过,啊的大叫一声:“好丑啊!”人就夺路逃出房间。
谢傅一脸苦笑,早跟你说了,却自找苦吃。
倒也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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