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的往来。”
平阳真人很是认真的提了那位道君的事情,他说到后面感叹道:“他从我们宗门离开后,一直对外宣扬生病了。
因此法事堂的人,最初没有怀疑他。
只是后来清查的人数多了,而他一直不出他们宗门后,法事堂的弟子对他心生了怀疑。
他们当中有人借着交流学习的机会,去了那宗门一些日子。
他们打听那位道君的为人行事,把目标便放在他的身上。
只是时间太久了,我们宗门寻不到他下手的确切证据。
他们从那宗门回来后,也只能知会掌门和长老们。”
施泽兰点头:“我知道宗门一直不曾放弃为我寻一个公道,我已经非常的知足了。”
“你这些年的表现,也让宗门的人,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施泽兰听方成真君的话,脸一下子红了,连忙摇手说:“大师伯,小师伯,我只是尽了当弟子的责任。”
平阳真人看了看方成真君,低声对施泽兰说:“你一会去我的洞府坐一坐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方成真君看了看他们两人:“你们把茶喝了,就直接去一边说话吧。”
平阳真人和施泽兰听了方成真君的吩咐,两人很快喝完杯子的茶水,起身与方成真君告辞。
施泽兰出了方成真君的洞府,回头看了关了的院子门,低声和平阳真人说:“小师伯,我们就这样的走了?”
“你舍不得你大师伯?”
施泽兰点了点头,平阳真人佯装转身要回去道:“那我们又转回去?”
“小师伯,不了,不要打扰大师伯了。”
“哼,你大师伯不怕你打扰他。”
他们两人回到平阳真人的洞府后,他们去后院坐下后,平阳真人在两人四周设下了防护屏障。
施泽兰惊讶的看着他:“小师伯,在你自个的洞府,你都要严防死守?”
“总有耳目灵敏的人,他们万一放开神识,无意当中听到我们的闲话,总是有些不太美妙的。”
施泽兰瞪大眼睛,看着平阳真人:“小师伯,你这是要和我说多少私密的事情?”
“我没有什么私密的事情和你说,我只是想和你说一说楼家事情。”
“小师伯,管事大叔已经提醒我了。”
“他的提醒一定相当的含糊,对吗?”
施泽兰笑而不语,平阳真人看着施泽兰:“兰姐儿,你虽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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