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此来,所为何事?听闻那凶徒楚梁已被监国府擒拿,只是尚未处置。在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之前,我们不想与蜀山派交流。”
“我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。”姜月白转而道:“红河派发生的惨案,蜀山上下也深觉愤慨。若此事果真是楚梁所为,蜀山也绝不会包庇于他。但我们现在想要先将此事调查清楚,确定凶手到底是谁?”
“还有什么好调查的!”陈长老哀嚎道:“那么多人都看着,证据确凿,凶手不是楚梁能是谁?说什么调查,你分明就是想要包庇他!别以为我们不知道,大家伙儿早就听说了,你和那小子一向不清不白的。就是应该让他一命抵一命,让你也尝一尝痛失所爱的滋味!”
说话间,他嘴唇颤抖、须发耸动,用手捂着心口,一副随时都会晕厥过去的样子。
看来确实太痛了。
“你有这么痛吗?”赵端阳在后面冷冷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陈长老含泪咬牙道:“我是替掌门痛的啊!”
“既然这样那你就歇歇。”赵端阳翻了个白眼,干脆吩咐左右道:“将陈长老送下去休息!”
几个弟子听命带着陈长老离开,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兀自高喊:“掌门!就算蜀山威逼利诱也不要屈服,掌门夫人和少掌门不能枉死啊——”
……
看着陈长老骂骂咧咧地走远了,姜月白感慨一声道:“陈长老与掌门一家的感情很好啊。”
“……”赵端阳沉默了一下,才点头道:“老陈也是红河派的老人了,我们两家一向是通家之好。”
寒暄之后,姜月白便又说回正事。
“相信赵掌门也不是非得要与我蜀山结仇,而是想要真正的为自家妻儿弟子报仇雪恨。所以如果楚梁是被人栽赃陷害,你也不会希望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吧?”她再说道。
“可现在人就是楚梁所杀,这似乎无可辩驳。”赵端阳蹙眉道:“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亲眼所见,总不会全都是串通好来嫁祸他。”
姜月白摇头道:“赵掌门对他不算了解,只要与他结识的人,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做下这等事情,何况此案之中尚存疑点。”
“站在红河派的角度,难道赵掌门你就没有想过。楚梁与你们门派往日无怨、近日无仇,为何要连下两次杀手?如果第二次是夺宝杀人,那第一次又是为何?”
“我为什么要在乎凶手是怎么想的?”赵端阳面色不善,在他看来,姜月白根本就是想尽办法为楚梁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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