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,换来一位僧人带他飞上云阙寺来。他一介凡人之躯,承受这来回的凛冽天风,只为临走前能见我一面……可是我都不能亲口叫他一声,也没有答他一句话。”
“后来当我闭口禅之期结束,终于可以出声了,我再跑到他墓前嚎啕大哭,他也听不见了。”普善苦笑了下,“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决定,再见到重要的人,一定要多说些话。其实我也知道伱们嫌我聒噪,可是……可是谁知道哪一次就听不到了呢?谁知道哪一次……我就再也说不了了呢?”
“……”
他这一个故事,讲的众人尽皆沉默。
原来……
普善身上还有这样的经历,那他略有些话痨倒是也可以理解。大家都是朋友,之前那样对他实在不应该。
想着直到刚才自己还在特殊对待他,走着路的楚梁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。这个时刻,大家所想的和他差不多。
就是内疚,就是自责。
顿了顿,楚梁递给普善一枚令牌。
“这是什么?”普善问道。
“仙友圈……”楚梁道:“一个永远有人听你说话的地方。”
“啊?大家都有吗?”普善问道。
“慢慢都会有的。”楚梁点点头。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普善接过令牌,顿时如获至宝,转过身去一边走路一边探索。
看着他欢快的背影,楚梁又咬了咬牙。他只是热情了点,他有什么错?
我可真该死啊。
……
当众人来到佛光洒落的广场,就见到已经有一众仙门人马提前到了,其中不乏九天十地。
而此刻的局势正不甚融洽。
天王宗的领队是一位中年壮汉,一身金边白衣、肌肉鼓涨,阔面寸头。
楚梁虽没见过,但是林北认识,称此人乃是天王宗的骠骑位,名唤张奎。只不过他坐在那里一副不管事的样子,倒把身前的凤朝阳推出去。
看来天王宗现在就是全力培养凤朝阳。
而他此刻就正在与面前的人对峙,那人一脸凶悍,正是雷霆堡的韦天低。
两家宗门最初的矛盾,就是由他二人而起,搞到最后各有伤亡,如今再在这种场合碰面,自然是分外眼红。
只是韦天低显然有所忌惮,压抑着自己的怒意,只是目光毫不回避。
凤朝阳则要更张扬一点,一副盛气凌人架势,顿声道:“杜无恨之事,依我看正是报应。你说是我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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