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感慨万千,这张居正利用矛盾说,在矛盾的间隙挑拨的功夫,炉火纯青,无时无刻不在挑唆,无时无刻不在分化,将南衙缙绅分为了投献、投降、首鼠两端,现在又利用稽税之事,进一步的分化,步步为营。
正如陆树声所言,张居正做事,滴水不漏,天衣无缝。
“尔等胆小鼠辈!”陆光祖开始了,稽税房急需要一个鸡来祭天,怎么就这么草草收场?
陆光祖振声说道:“你们谁爱交谁交,反正我不交!就想靠一张白纸,收我家世代祖传的田亩正赋,想都不要想!谁踏门侵户,就让他不得好死!”
陆光祖一带头,这现场的气氛又热络了起来,而焦竑不再多言,退到一旁,叹了口气,良言难劝该死鬼,什么热闹都凑,只会害了自己。
“陆廷尉,这是不是有点用力过度了?”骆秉良低声对宋阳山说道。
宋阳山摇头说道:“力度还不够,别看他们叫的凶,过几日大部分都会交了,第二次催收,再不给的少之又少,毕竟骆千户真抄家啊。”
“到底是武器的批判令人恐惧。”
崇正书院这次集会第三日,就有一名缇骑前往苏州府督税,被苏州葛氏假借织工之名给围殴,一名账房被当场打死,账本当场被夺取,两个‘豪杰’被赶到了粪池里,差点淹死,缇骑侥幸逃脱。
那几名织工以葛成为首,到苏州府衙门自首,说是缇骑督税浙直,驻扎苏州,随意增加苛捐杂税,造成大批机户关厂停业,工人失业,无以为生,而这缇骑又过来催缴,葛成激愤之下,才带人动手,失手致人死地。
事实并非如此。
骆秉良提审了葛成等人,二话不说,带着五十缇骑,一千南兵,直奔苏州葛氏,当天就把葛氏给抄的一干二净,不是不肯交税,不是要武装抗税吗?那就看看谁家的武装比较强就是。
这一闹,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葛成等一众也被押解入京,而陆光祖的夺情起复诏书也到了陆光祖家中,陆光祖乐呵呵的到京师上任去了,让南衙地面权豪,叹为观止!
葛成表面上挺身投案,昂首挺胸,一见到缇骑就有点怂,骆秉良也没用刑,立刻就交待了。
事情其实挺简单的,葛氏家主不满征税指使葛成,给这些个督税缇骑们点颜色瞧瞧,好叫督税缇骑们知道这南衙谁才是主人,结果人多手杂,也是打巧了,那账房是个弱弱书生,一拳给打死了。
南衙发生这等事,应天、松江巡抚、兵备太监、督税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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