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令朕茅塞顿开。”朱翊钧真心实意的说道。
至于对万士和那点忌惮,早就抛之脑后,忘得一干二净了,万士和既然肯说这样的话,那就是忠君体国之臣,万士和完全可以不说,等到皇帝经历了,自然就懂了它的危害,不过到那时,就有点晚了。
“太宰,要不就回礼部任事吧?”朱翊钧觉得万士和适合礼部,而不是吏部。
“陛下说笑了。”万士和倒是想回去,但是那个坑现在是马自强的。
马自强其实能力很强,并不是一无是处,之所以显得尴尬,完全是因为马自强在跟万士和比,是万士和的进步太大,成了现眼包而已,当初的万士和,还不如马自强,万士和那会儿三天两头被皇帝骂,而且骂到羞愤几于自杀的地步,这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,非常不易。
马自强吃亏就吃亏在了经验上。
朱翊钧送走了万士和,一场关于天变,天人感应的大辩论开始了,理就是这样,越辩越明,这折腾了半月的功夫,万士和又拿出了新的佐证。
都说仁宣之治,仁宗皇帝和宣德皇帝这十一年时间,一共出现了十二次的日食,而张居正当国的这六年时间里,只有万历三年四月出现了一次日全食。
最关键的便是万历三年四月这次日全食,是皇家格物院计算出来的,并不是钦天监的记载,钦天监不记载的主要原因是北衙并没有观测到。
万历三年四月的日全食,只有云南、湖广长江以南、江西、浙江、南衙四府等地可见,而北衙看不到,京堂大多数都不知道有这次日食,而皇家格物院算了出来。
万士和可谓是以一当百,拿着格物院的计算结果和南衙诸府的奏闻,让这些个连章上奏的朝臣们,解释解释,为何天人示警还要差别对待。
致命伤是格物院掌院事、准德王、皇叔朱载堉上的一份星图,这份星图是南天图,是由舟师在秘鲁观星时描绘,上面的星星虽然只有几百颗,但是已经足够了,因为南天图和北天图完全不同。
所以,天人也分为南北两派,北天人示警北,南天人示警南?南天宫谁主紫薇宫,南天宫谁主杀伐征战?
正如张宏所言,贱儒面对这样的事实,真的是无计可施,但凡是涉及到了实践和事实的问题,贱儒们总是这样,百口莫辩。
在万士和在风力舆论上取得了节节胜利的时候,皇叔朱载堉请命,将钦天监的望天镜移动到午门外,在十月二十五日开始,对彗星进行全面观测,以求力争彗星也是天体的一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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