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开海过程中的制度探索的过程,这对皇帝而言是极其枯燥无聊的,云南、吕宋、长崎,都远在天边,甚至这辈子朱翊钧都不会过去看看,讨论一个只存在于堪舆图和奏疏里的地方,实在是有些高谈阔论。
制度探索,也是必然要经历的过程。
这也就是为何国姓正茂老是给皇帝送美女的原因之一,皇帝虽然到不了吕宋,但是知道吕宋现状的女子,是陛下的枕边人,那么吕宋在皇帝的眼里,会更加真实几分。
王国光通过经济的手段在进步的集权,集权,是帝制之下制度设计的必然。
朱翊钧让冯保送走了两位臣子,单独留下了侯于赵,然后带侯于赵来到了宝岐司,宝岐司有多种农作物,五年如一日,朱翊钧都在亲事农桑,亲自侍弄这些花农作物,他已经从那个养绿萝都会死的种植黑户成为了农学家。
在这个年代,朱翊钧自称自己是农学家,一点都不过分,他已经将徐贞明注解的所有农书看完,并且校对,徐贞明一直在对甘薯经修修补补,对甘薯的定位仍然十分明确,是救荒粮,是补充作物。
而徐贞明的研究重点,从甘薯也开始转移到了稻谷,稻谷的改良要比徐贞明想象的要难,而且是难得多,徐贞明打算用一生去追寻稻谷谷种的改良。
侯于赵作为屯耕大家和徐贞明这个农学家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,朱翊钧默默的离开,没有打扰两人。
农桑之事,是朱翊钧最保守的领域,他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,推动着农桑的进步。
民以食为天。
朱翊钧回到了广寒殿,坐在御书房的书桌上,拿出了一封信,信是戚继光写给小皇帝的,时隔半个月多,戚继光终于写了封信给皇帝,解释了自己为何要进军应昌。
在戚继光看来,哪怕是把他戚继光、李如松、陈大成、麻锦、万余精锐都葬送到了应昌,能换来大鲜卑山山道的完全控制权,对大明而言,是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戚继光送到皇宫的是书信,不是奏疏,不走兵部,不过内阁,是私人信件,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私下沟通。
是朱翊钧先给戚继光写信的,戚继光不在京师,朱翊钧就会一月三份书信给戚继光,唠叨自己的习武进度,碎碎念一些贱儒的恶心,碎碎念一些朝中党争。
写信,是朱翊钧从张居正那里学来的,一种非正式沟通的手段,这些书信是不为人知的,不被古今通集库收录的私人信件。
戚继光在书信里提到了金国末年的一支奇兵,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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