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海瑞,骂了嘉靖骂隆庆,骂的那么难听,嘉靖嘉靖,家家皆净,根本就是在道爷的心窝上戳,道爷能咋办?连反驳都反驳不了,海瑞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?
黄悦忠连皇帝都不敢公开的骂,远不如海瑞。
“什么君臣名异实同。”另外一名学子听到了这里,连连摇头,嗤笑了一声坐下不再说话,显然在场的各位学子,对黄悦忠这种发乎己者有不忠,对自己都不忠诚的人,他的言论又有什么值得肯定的地方吗?
“胆小鬼。”朱翊钧对着张居正略显失望的说道。
张居正听闻也是满脸的笑容说道:“陛下,海瑞这种骨鲠正臣,又有几个呢?”
大明朝也就出了一个海瑞而已。
黄悦忠的面色通红,北衙这帮学子真的太难伺候了,一句话,咬文嚼字的有意思吗?他的主要内容还没有开始讲,整个会场的秩序和节奏已经完全失控,必须要挽回局面!
挽回局面,就必须要说出点什么所以然来,黄悦忠憋了半天才开口说道:“振武兴杀孽为虐,聚敛兴利为贪,鱼肉士人为暴,今日国朝看似鲜花锦簇,然而危急潜于渊,必有倾覆之危!”
“三代之上多大治之世,三代之下有乱而无治!”
黄悦忠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议论,而后一名学子站了起来,作揖之后开口说道:“我不能认同黄大师的观点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这位学士请留步,为何一言不发离开?这里是诗会,既然要讨论,说清楚再走不迟!”黄悦忠直接就急了,这刚刚开场,就直接有人离场,他这个儒学大师,还有没有面子了?!
这名学子回头看了一眼黄悦忠,站定,对着所有人开口说道:“振武兴杀孽为虐?在南人看来大约如此,因为十年过去了,有些丧良心的已经开始忘记了。”
“可是在北人看来,戚帅在塞外驰骋纵横,我京畿万民可安居乐业,你大抵不知,自戚帅由南到北,顺天府人丁从七十万涨到了二百余万人,人们肯回来,肯安顿下来,戚帅护我等生民周全,杀孽自担,何来虐之言?”
“敢请问,戚帅东征,自南衙、浙江、福建转战千里,历百战定倭患平海波,南衙的风力舆论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恩之心吗?!”
这名学子的声音越来越高,半抬着头,大声的问道:“虐?!”
“上报天子,下救黔首,定国安邦,救庶民于水火,虐!在哪里?”
“戚帅常言:善战者服上刑,可戚帅知道自己是中国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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