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不如。
大抵就是:《因为现在太强,说起过往也曾求而不得无人相信这件事》。
杨博看人很准,他说葛守礼憨直认死理,王崇古易怒,张四维首鼠两端不为人臣,王国光君子慎独,就是特立独行,志行高洁,不同流俗,适于义而已,只肯遵循本心做事。
王国光当时从未想过利用自己的背景,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背景可言,这么多年,李氏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。
“谁年轻时候还没点荒唐事,不算大事。”张居正为王国光揽下了这桩无头公案,不是大事,王国光既没有杀人,也没有强抢,风闻言事,就导致大臣离去,那谁还为帝国做事?
只一个时辰之后,奏疏就回到了文渊阁,不准礼部右侍郎林士章,陕西布政使王宇、佐贰官薛纶,索贿容奸,罪不容赦,即可入京徐行提问,褫夺官身功名,下旨令包延前往开平卫,召集各部虏酋会面。
至于王国光致仕,除了不允之外,陛下还专门额外批复了一句:谁不曾年少轻狂,奈何岁月蹉跎,往事不复。
很明显,大明皇帝吃到了王国光这个帝国财相的大瓜。
张居正陈五事疏,要求皇帝应批尽批,奏疏没有特殊情况不要留中不发,朱翊钧数年如一日,从不让奏疏过夜,朱翊钧也挺喜欢这件事的,一如御门听政看朝臣们吵架看热闹一样,这奏疏都是一个个的大瓜。
“唉。”王国光拿着奏疏,思索了一番,最终还是放在了一边,继续处理奏疏了,正如陛下所言,往事不复。
朱翊钧又带着一长串的尾巴,离开了通和宫,前往了燕兴楼,今天就是到了每月一次燕兴楼盘账的日子,朱翊钧要确定这个月的船舶票证的交易量,进而为下个月的三桅、五桅船认筹份额做准备。
船舶票证的生意,也就是人人做船东的机会,已经推出了一年半的时间,总体而言,仍然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,燕兴楼交易行的交易,仍然是有价无市。
“鼠目寸光!船舶票证废纸一堆,白花花的银子换成了废纸,就要短线操作才能发大财!这帮地主老财,全都攥在手里!和把银子埋在猪圈里有什么两样!分红才多少钱!噶韭菜都噶不明白,一帮完蛋玩意儿。”朱翊钧气急败坏的看完了账目,把桌子拍的砰砰响。
逻辑非常明确,这帮家伙持仓不肯交易,朱翊钧就收不到抽税,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,从指尖流过,这感觉太难受了。
船舶票证还是太少了,仍然不足以支撑交易,这燕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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