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西线,已经是很久远的事儿了,所有人都忐忑不安,本身就对胜负有些焦虑,这些商贾为了争夺和廉价的得到军兵所获,借着下雨鼓噪道路堵塞补给艰难,囤货居奇哄抬物价的同时,还散播流言。
仅仅动摇军心这一条,就够戚继光拔出天子赐刀杀人了,戚继光在塞外是军神,但对内极为谨慎,他还仔细调查了一番,结果这三个商贾,是通番,就是勾结俺答汗帐下万户,故意制造事端。
“这可是晋人。”张居正面色严肃的说道。
王崇古摇头说道:“已经不是了,临行前就告诉他们了:出塞唯以大明获胜计量,为国计有亏,我自补偿,不为国计则为国贼。”
“我的要求不高,他们打仗的时候,不要悖逆就是,这都做不到,该。”
不听党魁的话,那就不是他的同党,不维护大明的利益,就不是大明人,道理很正确,但多数时候,大家还是同乡、同窗、同党利益为先,先私后公,是多数情况的选择,王崇古并不想把晋党打造成人人忠君体国的道德楷模,王崇古自己都不是,他只要求打仗的时候,大家不要忘记自己的立场,不要悖逆。
如果京营缺了什么东西,造成了亏损,他王崇古还会找补。
这要求真的不高。
“如此。”张居正不再追击,王崇古的确交代过了,王崇古对内清党的力度很大,这三个晋商的确很难牵连瓜蔓到王崇古身上。
张居正略有些怀念,现在的王崇古不好对付了,当初张居正要收拾王崇古,那真的是三拳两脚。
王崇古不好对付就不好对付在他是个循吏,真的有用。
“先生,《请均田役疏》先生以为如何?”朱翊钧给戚继光的奏疏批复:先斩后奏、便宜行事,唯期许戚帅凯旋。
张居正俯首说道:“臣以为甚善,就由王次辅主持吧。”
“陛下,臣做不到。”王崇古立刻回答道,在这件事里,承认自己无能不会引人耻笑,均田役这三个字,敢说出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。
通常情况下,谁提议谁实践,但那是通常情况,就这个均田役法,王崇古是真的没那个本事,分析问题给出办法,他办得到,但让他去实践,那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。
不说别的,陛下能给他多少支持?张居正新政,陛下那是鼎力支持,言先生之过者斩,王崇古能得到这种支持?
他们晋党,都把皇帝逼到通和宫住去了,连带着两宫太后一起不住在皇宫。
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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