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全部撕裂,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。
“怕多正常啊,朝廷也怕啊,怕穷民苦力吃不上饭,揭竿而起,群雄并起。”林辅成平静的说道:“怕从来不是耻辱,你在怕什么呢?怕那些个摆脱了贱籍的穷民苦力,不是操戈索契,是操戈索命。”
“强大的人多了,只需要跪下来,极尽谄媚,就能生存下去,就像是之前那些奴仆,跪在你们面前瑟瑟发抖一样,过去你不怕仇恨也不怕强大,因为恨你的人多了去,你也没少吃一顿饭,少穿一件衣,对强大的人卑躬屈膝就行。”
“现在怕,还不是因为过去的奴仆又是恨你,又有杀死你的力量,所以你才如此惊惧不安,绝对的自由这个主张,谈不下去了,又回来谈自由的界限。”
“哼,嗐,简直是把前倨后恭这个词,体现的淋漓尽致。”
朱翊镠眨了眨眼,低声说道:“皇兄,这林辅成是在骂街吗?”
“嗯,之前还在聚谈,现在林辅成在人身攻击,骂顾公燮首鼠两端、前倨后恭。”朱翊钧肯定的说道,林辅成后面这些都是他个人的情绪输出了,和主张没关系了,就是单纯的看顾公燮不顺眼罢了。
而顾公燮又毫无还手之力,因为林辅成很清楚他们的弱点,故作镇定掩饰不了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顾公燮脸色涨红,连点了数下,才愤怒无比的甩了甩袖子离场。
朱翊钧侧着头对赵梦祐说道:“胜则反攻倒算,败则怀恨在心,这个顾公燮大败亏输,恐怕心里的恨,比山还高,比海还深,找两个缇骑看着点,若是要做什么恶事,就直接抓捕就是,这个顾氏和仁和夏氏,可是世交呢。”
仁和夏氏,之前把林辅成安排的明明白白,成为罪身的仁和县半县之家。
赵梦祐安排了下去,朱翊钧让人把林辅成叫了过来,详细攀谈了一番,林辅成小心翼翼的把两个鸭子蛋还给了黄公子,才重重的松了口气,这玩意儿摔了,真的赔不起。
林辅成讨论了自由的定义和自由的界限后,开始讨论自由的生产关系,即便是林辅成没有践履之实,但所言所行,皆以信实而言,就不是贱儒。
“咱在大将军府,看到了一份奏疏,并未被邸报抄录。”朱翊钧打算当一次消息灵通人士,给林辅成透漏一点消息。
“这也是我能知道的吗?”林辅成连连摆手说道:“那可是大将军府未被邸报抄录的奏疏啊!万万不可,万万不可。”
林辅成在拒绝,这事儿一个弄不好就是引火烧身,但他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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