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一斤重的阿片球,就是两千两银子。”
“这还是没有司法、暗杀、拘禁、私刑的稽税院,若是把司法、暗杀这些特权下放,恐怕稽税院会成为大明最赚钱的衙门口了。”
满朝文武直接被陛下的话,给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地步。
人能仗着特权无耻到这种地步?
“这这这!”王国光猛地瞪大了眼,呆呆的看着陛下,光知道稽税院干得好,这才知道原来干的这么好!怪不得稽税院每年都交那么多的稽税,原来是这么来的。
这就是特务政治的可怕,他们甚至不需要司法暗杀拘禁私刑这种更进一步的特权,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,朱翊钧对稽税院的情况是知之甚详的,所以在张居正回朝后,在稽税院里加入了文官的监察,主要就是为了稽税缇骑、镇守太监、主事文官之间的三方节制。
这种三方节制的办法通常用在征伐之中,稽税和反稽税,就是大明广泛存在的低烈度战争。
“其实也不必惊讶,稽税院也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,朕也不想的,但谁让大明普遍存在的不交税呢?”朱翊钧看着群臣,骨鲠之辈,比如沈鲤和海瑞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上谏了,但朱翊钧的一番话把他们堵了回去。
要是能正常收税,朱翊钧也不至于用这种非正常的手段了,不能大明现在财用日盈,就忘记当初财用大亏的窘迫,事实上也正是稽税院这种怪物存在,才让大明的势要豪右乡贤缙绅畏惧,才让征税可以正常展开。
稽税院一定会长期存在,这是调解赋税矛盾的重要工具。
“只是苦了陛下。”王崇古颇为感慨的说道。
朱翊钧眉头一皱的说道:“次辅何出此言?”
作为当事人,大明皇帝都不知道这话从哪里说起,怎么就苦了皇帝呢?
“稽税院一如密疏之制,非明君不可擅用非正之法。”王崇古俯首说道:“昔日正德年间,武宗皇帝用宦官刘瑾,起初刘瑾极为恭顺,不敢擅越,事无巨细奏闻君上,至此数月有余,刘瑾全窃大柄,却不敢跋扈,皆因庶务皆决主上。”
“数年,武宗皇帝懈怠,各司章疏奏请君上省决,上问刘瑾曰:吾用尔何为?乃以此一一烦朕耶!”
“至此阉患猖獗,权擅天下,威福任情。”
朱翊钧看向冯保,王崇古在骂宦官,当初这两人抄家,你一个句阉贼,他一句小人,跟小孩斗气一样的吵,谁都不肯认输。
作为宦官头子,冯保却没有说话,刘瑾起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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