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实来,还在这里大放厥词。”
这显然是编的段子,但好在这个段子不是很离谱,没有说他卖沟子已经很不错了,野史主打的就是一个野。
王谦站了起来,他走出了包厢,一步步的走下了楼梯,看着所有人拿起了桌上的粉笔,在最中间的生产资料集中这几个字上,用力的圈了两下后说道:“诸位,问题非常明确,核心就在于这里,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力量来干涉这个过程。”
“很好,给墩台远侯和海防巡检配上吧。”朱翊钧对新的火铳非常满意,开始了询问京营新兵的训练情况。
在危险弥漫的战场上,要保持军兵动作的整齐划一,在法兰西人看来,只有举手投降能够做到。
朱翊钧非常明确的感受到,悲观情绪在加重,大家对这个近乎于无解的循环,感到了绝望。
戚继光不认可皇帝的看法。
皇帝对骑营的重金打造,绝对不是在浪费白银,比如这次进驻保定府,祁州闫氏的老巢都被端了,祁州知州李安仁为何不夺回闫氏大院,而是任由缇骑将其抓捕归案?
大明皇帝选择了正面回应舆情,那自然会制造出更大的舆情来,四个阶段装糊涂法,不失为一种应对策略,对于人和驴孰贵的问题,整个京堂的杂报就跟翻了天一样,热切的讨论着。
“这就是朝廷存在的意义!”
“如果需求减弱供应必然减弱,因为没有利润可言,生产者手里的土地会很自然的流转到肉食者手里,加剧兼并的恶化。”另外一个儒生站了起来,又添了一笔,供应需求和兼并之间关系,早在万历初年就详细讨论过了。
有好处当然也有坏处。
“不过都是你们这些大官们在内斗罢了。”这个儒生摆了摆手说道:“朝堂党锢之争,真的是革故鼎新吗?万历维新十年了,朝堂上还是你爹的晋党、江陵公的楚党,两家独大,连浙党都被排挤在外,说什么革故鼎新,不过是块遮羞布罢了。”
“陛下为何会这样想呢?”戚继光摇头说道:“只要机动力还在,那骑营就有一锤定音的效果,是不能忽视的战场力量,在讨伐板升的时候,如果不是李如松带着骑营钉在了武川县,恐怕俺答汗还要挣扎。”
“一个简单的擒纵结构,从钟表上得到的灵感。”戚继光认真的讲解了下这個改变,其实非常简单,将簧钢改为了弹簧发条,改为了轮式燧发,这样一来节省力气的同时,还能更加精准。
一群乌合之众乌泱泱的冲过去,那是送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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