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,对大明腹地也非常有意义。”朱翊钧稍加思忖,认可冯保的谏言,作为内相,他不仅仅只会说文臣的坏话,在规劝皇帝、责难陈善这件事上,也是尽职尽责。
“李贽另外有本启奏。”冯保拿出了另外一本奏疏,司礼监整理好奏疏,让奏疏变得更有条理性。
李贽额外的讨论了权力对人的异化,权力、宗教、金钱等等对人的异化,是李贽的课题,李贽还在完善。
在对人的异化这个课题上,李贽在讨论的时候,尽量避免了讨论权力对人的异化,因为权力的源头皇帝陛下,会审稿。
但李贽还是在对他有生杀予夺的皇权面前,努力的讨论着这些禁忌的话题。
“李贽这个胆子是真的大啊。”朱翊钧看着手里这本奏疏由衷的说道:“这必须得改改才能发刊,还是有些大逆不道了。”
李贽首先拍了一堆的马屁,盛赞了太祖高皇帝的英明神武,成祖文皇帝的文韬武略,将朱元璋称之为:千万古之一帝也,千古已经不能评价了,得千万古的时间,才出这么一个人杰来形容了。
其实李贽就是在叠甲,李贽话锋一转,说起了宣宗废皇后、宣宗烹汉王、英宗土木堡天变、夺门之变、孝宗皇帝时的文恬武嬉,而后李贽用长篇累牍分析了世宗皇帝,道爷。
整篇文章,就是奔着道爷去的!
李贽认为,世宗皇帝晚年的怠政,不仅仅是完全失望,也是长期权力巅峰异化的结果,最终导致了克终之难。
有了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,这是权力的任性,晚年的懈怠,和初期的励精图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人的确会在无边的权力之中迷失自己的本心,忘记为何出发。
朱翊钧两手一摊说道:“他说世宗皇帝也就罢了,毕竟世宗皇帝自己也捏着鼻子认了,海瑞上治安疏那么久的时间,世宗皇帝最终都没能下定决心杀了海瑞,原因是很清楚,因为海瑞是对的。”
“海瑞是对的,那谁错了呢?”
“但是他连先帝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、不怎么管事的皇帝,也要指责吗?”
“臣倒是以为不是没有道理,先帝对于宦官是有些过于宠溺了些。”冯保反倒是觉得李贽说的没错。
李贽对隆庆皇帝也是指指点点,主要是批评了隆庆皇帝在登基前两年一些糊涂事儿。
隆庆元年,隆庆皇帝突然下旨内阁,要让太监吕用、高相、陶金这三个宦官坐团营,提调京营军兵,并设内操场,组建净军,这道旨意一下,内阁直接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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