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克进去了。”
“申巡抚这话说的,我其实什么也不想干,就是想风平浪静的干活,这都是吴善言逼我的啊,他要我死,我总不能束手就擒吧。”阎士选略显尴尬的说道。
申时行面露为难的低声说道:“那什么,陛下圣旨让我暂且代领浙江巡抚一职,现在我啊,是以郎中巡视松江、浙江,那什么,阎老弟,我现在又是你的顶头上司了,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?收收你的神通吧。”
“你看,咱大明哪有人用五品官的郎中巡抚两地的?凌云翼可是以兵部尚书总督河南、山东,阎知府,高抬贵手啊。”
申时行这个官场笑话,还在持续,并且闹得更大了,浙江出了事,皇帝下旨让他代领,连张居正都亲自写信,让申时行小心处置此次浙江兵变,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再被降官,他这个老师真的丢不起这个人了,王崇古那厮蹬鼻子上脸,公然揶揄他张居正教了个好学生出来。
“啊,这,我…”阎士选叹了口气,他这克上司,是特么的被动技能,他又不知道怎么关。
“申巡抚以为,这个吴善言是死是活?”阎士选问起了申时行处置的结果,其实他就是在问,皇帝会认为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,这涉及到了这场兵变的定性问题。
吴善言死,则代表着官逼民反,除了马文英可能被追责,那浙江九营都会平安落地;
如果马文英死,那浙江九营甚至有可能被解散,阎士选能活着就不错了。
“他死定了。”申时行指着申明亭上的告示说道:“就这里面,拿出一件案子,都是杀头的罪过啊,啧啧,王次辅当初在长城鼎建都不敢这么干,他的胆子,比王崇古还要大!”
“申巡抚不怀疑,我故意编织罪名?”阎士选有些奇怪,申时行光看告示,就把人扔出去游街,直接当罪犯看待了,而不是嫌疑人。
“你会吗?”申时行指着其中一条说道:“养济院吏员以养济为由,欺负孤儿寡母,凌辱寡母十七人,寡母状告,吏员输贿得师爷姑息,吴善言知情不问,这你能编的出来?就这寡母的儿子们,长大了,对朝廷什么观感?你我,都是这些儿子们嘴里的狗官啊。”
不是申时行瞧不起阎士选,阎士选根本罗织不出这些离谱的罪名来!
“那倒也是。”阎士选站在申明亭,看着那冗长的罪名,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个吴善言啊,国之蛀虫。”
申时行代领巡抚之职,开始主持工作,首先是让罗木营和九曲营派遣将校前往其他七营劝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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