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陛下在,朱翊镠连拜都不用拜。
“臣等拜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,臣等见过潞王殿下。”诸位廷臣行礼,即便是陛下不在,也要对着龙椅行礼。
“行了,行了免礼吧,李大珰,明天起廷议推迟一个时辰。”朱翊镠打着哈欠,昨晚抄家有点忙,睡的太少了。
朱翊镠嘟嘟囔囔的说道:“起的比鸡还早,这是人过的日子?”
这样的日子,那个伟岸的皇兄,过了整整十二年,还没有懈怠。
“臣遵旨。”李佑恭俯首领命。
“你不反对?你可是大珰啊!”朱翊镠一愣疑惑的问道。
李佑恭笑着说道:“陛下临行前特意叮嘱臣了,都是小事,不必争执。”
“皇兄怎么说的?”朱翊镠有些好奇皇兄走的时候,到底是怎么叮嘱的。
“陛下说,潞王懒散惯了,不是太重要的事儿,就随他去吧,重要的事儿,他是不会懈怠的。”李佑恭笑容满面的说道,陛下猜的真准,这潞王是真的懒散,和勤政的陛下完全不同。
“开始廷议!”朱翊镠坐直了身子说道:“昨天孤抓了上千人,抄家之中,发现了如此多的逆党!”
“陛下不在,有话直说,孤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。”
驾贴对正三品以上需要议贵的官员没用,文武都没用,这需要皇帝去亲自裁定。
“臣有惑,殿下抓人,有没有驾贴,若是没有,当参提刑千户赵贞元一本!”礼部尚书沈鲤留守京师,立刻开口询问。
“有。”朱翊镠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沓空白驾帖开口说道:“看看,这是皇兄给孤的,足足一大箱。”
“那臣没有什么疑问了。”沈鲤看着那一沓空白驾帖,人都晕了,陛下一共就十张,这些年一共就用了三张,朱翊镠一次甩出去这么多,那是驾帖,不是擦屁股纸!
沈鲤作为朝中的骨鲠正臣,听闻昨天朱翊镠大闹京师,已经准备了一万句话,他本来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跟潞王吵一架,切入点都想好了,就从驾帖开始,结果人家手续齐全,后面的话,都不能置喙了。
“殿下,这把人扒光了挂城墙上,这是有辱斯文,但他们自己不斯文胡说八道的,这就罢了,臣敢问,这要挂多久?”兵部尚书曾省吾提出了自己的疑惑,挂可以,但一直挂着,也不是个事儿不是?
“大司马以为挂多久合适?”朱翊镠愣了愣,他光顾着折腾了,忘了这一茬了。
“九天吧,等真痘长成,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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