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加了筹码。
“还有什么手段,宁远侯尽管言来,吉林不能出事,大明好不容易才开拓到了吉林,无论是谁,都不能破坏大明王化辽东。”朱翊钧开始和李成梁讨论辽东占据。
比如辽东有一种冰墙的防御手段,不是在城墙上洒水,而是弄个不太高的土坯墙,洒上水,基本就能保证营堡的安全,冬天越过这种一人多高的冰墙是一种巨大的挑战。
比如棉服,辽东都司所在的辽阳还好一点,但是到了吉林,那冬天活动,都得用皮草,可是皮草不够用,就只能退而求其次,若是真的为了惩戒性的减丁,就在互市减棉服供应,一个冬天过去,能冻死很多的番夷。
这些小手端看起来不起眼,但是累计起来,对于东夷而言,每一件事都是极为致命的。
“臣还有个想法。”李成梁犹豫了下,低声说道:“陛下,朝鲜有西人党和东人党,西人党有黄允古、领中枢府事金荣贵、右承旨申碟、及修撰朴东贤等主要骨干,西人党的主张是反对事大交邻的国策,认为倭寇绝对不会入寇朝鲜。”
“而东人党则是李山海、金诚一等人为首,东人党则是以事大交邻的祖宗成法为主,认定倭寇必然侵犯朝鲜,要事事遵从大明的旨意,上次陛下要求朝鲜国王入京,东人党一直鼓噪让朝鲜王尽快前往,引起了朝鲜王的不满。”
“陛下,扶持西人党。”
朱翊钧一愣,疑惑的说道:“等会儿?朕听你的意思,西人党亲倭恶明,东人党亲明恶倭,怎么要扶持西人呢?”
李成梁面色一冷,低声说道:“陛下,大明朝里有些人对朝鲜抱有幻想,以为朝鲜这个九章衮服的国王恭顺有加,是孝子,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因为亲明的东人党存在,只有东人党彻底没有了根基彻底消亡,我大明朝中大臣,才能彻底放下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
“凶狠的野兽露出了肚皮,藏起了爪子、獠牙和野心。”
“朝鲜之事,从不在朝鲜本身。”
东人党在朝鲜不断地式微,这和历代朝鲜王刻意拉偏架有关。
朝鲜的样子,好像是孝子,但其实真的不是那么的孝顺,对于大明仍然是警惕大于恭顺,之所以表现的如同孝子,不过是能从大明捞取到了足够的好处。
“陛下,当年东南倭乱,这倭寇里面,也有不少朝鲜的花郎。”戚继光告诉了陛下他知道另外一件事,海寇的成分并不单一,大明亡命之徒、倭寇、红毛番、黑番,还有朝鲜花郎。
“有理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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