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因为这些老学究的胡说八道,惩戒了他们。
贡院在万历七年起火被烧了,都是文教,朝中大臣们也不愿意花银子重建,就把贡院放在了皇家格物院的对面,结果现在掐起来了,皇帝把这些老学究赶回了老贡院。
老贡院就是收拾了出来,没有重建,天寒地冻,挤一挤也暖和。
“这玩意儿烧银子的,一定很贵吧,皇家格物院需要银子吗?”朱翊钧已经很久很久没给格物院银子了,初建成时候给了五十万银,后来朱载堉遮遮掩掩要了一百万银研究往复式蒸汽机,自那之后,朱翊钧再没有给格物院拨款了。
“不用,这都是小玩意儿,用不了多少银子,满打满算花了三千银,陛下,格物院有银五十万,若是大军征伐有缺,可以拿去用,格物院暂时没有花银子的地方。”朱载堉也不是对国事一点都不关心。
朱载堉愿意给京营谱曲,大军开拔,朱载堉来到了北土城给军兵画出征图,他不是对政事一窍不通,他就是懒得付出那个精力,而大明皇帝的纵容,也让他有这个底气对人心鬼蜮不闻不问,二选一陛下选格物院。
朱载堉发现,大明别的衙门,都会上交利润给国帑和内帑,多多少少,连解刳院也会上交部分的利润,卖药的,比卖笑的还要赚钱的多,一个大蟑螂汁(康复新液),都能让解刳院一年赚几十万银,但唯独格物院不用上交利润。
格物院通过授权技术赚钱,比如反射式望远镜、比如蒸汽机、比如各种各样的液压工具,比如各种各样的纺车,虽然赚的不多,但这些年也攒了些钱,皇帝在驰道和开海上下了重注投资,内帑国帑空虚,朱载堉知道后,就打算主动上交一点利润。
“留着给五经博士们花吧,朕这边还有银子。”朱翊钧笑着说道:“五经博士们又不是真的不食人间五谷,不要让五经博士为了散碎银子劳心伤神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朱载堉不太清楚国帑、内帑的情况,他就是告诉陛下这里有,要用的话直接说。
“画好了,给朕也看看。”朱翊钧指了指画卷,笑着说道,朱载堉对这幅画非常用心,连朱翊钧面前这台取景器都是专门打造的大光圈取景器。
“恭送陛下。”
马上就要过年,皇帝陛下非常非常忙,下了北大营的五凤楼,就要见军兵家属;要到皇极门接见外官、耆老、百姓;还要到皇家理工学院见理工博士;十王城见宗亲;到西山煤局接见工匠;到南海子见海防巡检、墩台远侯的亲眷;过年前的最后一天,还要去朝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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