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先生还说了,再过些时日,自个儿就教不了四娘了。”
村里授课的书吏,只是进过几年学而已,对于算术也只会千以内的加减乘除,稍微高深些的学问,他们自己也不懂。
江四娘对算术的天赋,倒是出人意料。
韩桢沉吟道:“过几日你把四娘送过来,我在县里给她安排个先生。”
如果能把江四娘培养成一个女先生,倒也不错。
即便不成,往后也能当个女账房。
左右都不会亏。
这丫头算是自己人,用着也放心。
一旁的韩张氏问道:“二郎,可否开饭?”
“开饭罢。”
韩桢点点头。
就早上吃了一顿,这会儿确实也饿了。
晚饭不算丰盛,一盘醋芹,外加一小碟咸菜,因为安娘来做客,所以多了一份羊肉羹。
没办法,天气太热了,吃些酸咸的小菜,反而更下饭。
吃完饭,天色渐晚,韩桢吩咐道:“天色晚了,走夜路不安全,安娘今晚且在此住下,待明日再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安娘点头应下,那双桃花眼忍不住瞥了眼韩张氏。
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韩张氏颔首垂眸,看不出喜怒。
两人的小动作,韩桢尽收眼底。
是夜。
东厢房里,传出一阵阵小猫般的呢喃。
韩桢此刻正抱着浑圆丰润在磨豆浆,汗水顺着背脊不断滑落。
啪!
在欺霜赛雪的磨盘上拍了一巴掌,口中说道:“不是让你莫取笑她么。”
“唔!”
安娘轻呼一声,转过头,水润的桃花眼嗔怪地白了他一眼:“奴……奴哪敢啊。府里的丫鬟都唤她夫人了,还在跟奴家装傻充愣呢,所以才打趣了两句。”
“安娘,几日不见愈发润了。”
“哼,还不都怪你这死鬼。”
想起那天就来气,勾起了自己的火气,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了。
一直到三更天,厢房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。
两人汗唧唧的黏在一块,轻声说着私密话。
聊着聊着,便进入了梦乡。
……
翌日。
折腾了大半夜的韩桢,早早便起了床。
至于安娘,还睡的香甜。
洗漱一番后,照例练了一刻钟的呼吸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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