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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习的起武,都是家境殷实之辈,不差进学那点束脩。
要说学问有多好,可能不至于,但识文断字,会些简单的算术完全没问题。
就比如刘锜,别看他听到念书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,实则文学素养并不差,起码比韩桢要高不少。
甚至于,这厮还会作诗。
果然,只见黄凯答道:“卑下早年进过蒙学。”
韩桢下令道:“既如此,你且在骑兵营任都头罢。”
“多谢相公!”
黄凯面色一喜,赶忙躬身道谢。
虽只是一名小小的都头,但那可是骑兵营啊。
……
郡城府衙的户曹,早已得了他的吩咐。
不多时,户曹参军王委中便领着两百胥吏,来到军营外。
从军营中借来桌椅后,便开始为这些解甲归田的士兵登记造册,划分田地。
韩桢手上的俱都是良田,毕竟以刘宓、赵霆这些官员的胃口,下等旱田也入不了他们的眼。
不说风调雨顺,哪怕灾害少一些,实行轮种法,一年下来,每亩田地至少也能收获一石粮食。
若是勤劳一些,深耕除草,时常灌溉,亩产两石都不稀奇。
交了五成租子后,剩下的足够一家五口吃一年,还能有些结余。
当然,最主要的是韩桢治下没有苛捐杂税,否则亩产再多也是白搭。
“不对啊,相公方才明明说的是五成租子,怎地到你这却成了六成半?”
忽地,嘈杂的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叫。
这一幕,顿时引来无数退伍士兵不善的目光。
祁蒙神色不变,不急不缓道:“五成租子乃是旱田,分配给伱的田地中,有三亩水田。水田可种稻米,产量也更高,岂能与旱田相提并论?”
一瞬间,原本还神色不善的士兵们,立刻面露恍然,看向那名士兵的眼神中,也带着浓浓的羡慕。
那可是水田啊!
山东多旱,水田稀少,因此格外珍贵。
水田能种占城稻,哪怕是在北方,也能一年两熟,产量岂是小麦粟米能比的?
况且稻米在北方是精贵粮食,一石稻米,几乎能买两石粟米了。
再说了,相公可是保证过,租满七年,这些田就归他们了。
一亩上好的水田价值几何,他们心里清清楚楚。
这时,却见祁蒙继续说道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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