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面,抢走了方腊。
“如今童贯就驻扎在大名府,俺迟早会亲手砍下他的狗头!”
刘锜恨恨的说了一句,而后话音一转,继续大骂道:“童贯这阉狗该死,赵宋那狗皇帝也不是甚么好东西,明知童贯秉性,竟还纵容其欺压将领,抢夺军功,昏聩至此,合该灭国!”
骂得好!
吴玠心中叫好,面上却不好附和。
见状,刘锜鄙夷道:“都是武人,想骂就骂,畏畏缩缩算甚么好汉。伱二人拼死作战,结果呢,那狗皇帝压根就不记得有你们这号人,何其可笑。”
“再看看俺,过了年节也才十六岁,如今已是一军都统,手下两万将士。作战之时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,县长从不干预,也无文官指点。”
闻言,韩世忠与吴玠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色。
不得不说,这样的将军当着才舒心。
“时辰不早了,俺也该回去了。”
见火候差不多了,刘锜拍拍屁股站起身,径直出了战俘营。
劝降这等事,不能操之过急,否则就太明显了。
尤其韩世忠与吴玠,都是性情刚烈之辈。
有宋徽宗这记助攻在,种子已经埋下,只需勤浇水,用不多久便会生根发芽。
目视刘锜离去的背影,韩世忠神色复杂。
……
……
在历城郡休整了两日,韩桢率领大军继续出发,赶往益都郡。
济南府虽也繁华,且水运通畅,但位置太差,没有战略纵深,不适合作为首府。
相比之下,青州乃是山东咽喉要地,进可攻,退可守。
这一路走来,对赵富金产生了极大的冲击。
尤其是今日,遇到一群从山上下来的逃户。
那些逃户衣不蔽体,瘦弱的身躯,彷佛一阵风都能吹到。
赵富金心善,命人将吃剩下的半个炊饼送给那些逃户。
几十个逃户们为了争抢半个炊饼,打得头破血流的一幕,在她脑中始终挥之不去。
夜晚。
赵富金从马车上走下,走进韩桢的主帐。
“夫君。”
赵富金轻轻唤了一声。
闻言,韩桢停下手中政务,抬头道:“你怎地还没睡?”
“睡不着。”
赵富金摇摇头,犹豫了片刻,问道:“今日那些百姓……”
“逃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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