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韩桢皱眉道:“这还用我教你?在邸报上开个专栏,寻几个大夫,对外宣称是甚么扁鹊、华佗、孙思邈的后人或再传弟子,说海错如何美味,还可壮阳驻颜。”
“微臣懂了。”
麻允迪顿时恍然,满脸敬佩之色。
到底是县长,这舆论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啊。
“去罢。”
吩咐完,韩桢摆摆手。
麻允迪却没有立刻离去。
见状,韩桢不由问道:“还有何事?”
却见麻允迪神色尴尬,期期艾艾地说道:“微臣……微臣有个好友,想问一问这海错,真有壮阳之效么?”
好家伙!
韩桢挑了挑眉,神色略显怪异道:“确实有壮阳之效。”
有肯定是有,但效果没那么明显。
“多谢县长解惑!”
得了答案,麻允迪欢天喜地的离去了。
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,韩桢不由摇头失笑。
果然,壮阳这两个字,对男人有莫名的吸引力。
换上一身劲装,韩桢领着一队亲卫直奔军营而去。
临近军营,便听到震耳欲聋的炮击声。
自打把野战炮弄出来后,刘锜等一众将领乐坏了,恨不得睡觉都得抱着炮管睡。
在军营中转悠一圈,果然在训练场找到了刘锜等人。
“见过县长。”
众人齐齐躬身见礼。
见吴玠身边站着一个生面孔,韩桢问道:“这便是伱的胞弟?”
吴玠答道:“正是舍弟,吴璘。”
吴璘二十出头,身形魁梧,一双目光炯炯有神,留着浓密的络腮胡,与吴玠站在一起,反倒他更像哥哥。
母在不庆生,父在不留须。
当一个年岁不大的男子留着浓密的胡须,也就表明了家中父亲早逝。
韩桢打量一番,轻笑道:“不错,是个好汉子。”
此时,吴璘也在悄悄打量着韩桢,眼中满是好奇。
历城一战,韩桢的悍勇便流传开来,并且伴随着逃兵与降将回归赵宋,逐渐在赵宋军中蔓延。
如今,在开封府,韩桢的名号甚至能止小儿夜啼。
百姓吓唬孩子,往往会说:再哭,再哭韩贼就来把你抓走了!
收回目光,韩桢说道:“昨夜韩旅长说你等对新式战阵之法,已有了些心得,今日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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