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栗双眼一亮,旋即皱眉道:“可蹴鞠场用不了这般大的场所。”
“既然要建,就要建最大最好的,能容纳上万人同时观看。否则扣扣索索,显得小家子气了。”
韩桢说着,脑中不自觉冒出了体彩。
实在是这玩意儿,似乎跟球类运动牢牢绑定在了一起。
而且,就算他不弄,民间也自会弄。
索性不如一齐由朝廷官方来搞,也更加正规。
届时,安排监察院介入监督,保证其公平性。
吴敏等人毫无意见,甚至面露欣喜。
如今国库不缺钱,是真的不缺钱,何况官家刚刚又从大相国寺敲诈了八千万贯,这么多钱与其放在国库生锈,不如以工代赈。
修的越大,应召的百姓就越多。
谢鼎问道:“陛下,难民该如何安置?”
闻言,韩桢问道:“城中可有空地?”
空地?
这个问题,可把何栗等人难住了。
京师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,想找块能安置十万难民的居所,着实有些难为人。
思索片刻,何栗忽地双眼一亮:“臣想到一处地方,可用来安置难民。”
韩桢好奇道:“何地?”
何栗答道:“禁军军营。真宗时期,京畿禁军足有四十万之众,仅是城中就驻扎了二十万,因此真宗皇帝在西城划归了一片区域为新军营。后来虽削减到了十万,可军营却没变。”
“高俅掌管禁军后,明目张胆的吃空饷,禁军人数缩减到两三万,而空出的军营则被高俅圈禁起来,视为禁脔。”
韩桢笑道:“好,就选在西城军营。”
他本就不准备将军队安置在城中,拱卫皇城的亲卫,人数才三千人,哪怕算上亲眷,也不过万余人。
敲定好安置难民地点后,韩桢心情大好。
眼见时间临近正午,他打算先用饭,下午再去西城军营巡视一番。
就在这时,难民营中忽地涌出一群百姓。
这些百姓来到街道上,纳头便拜,一边磕头,一边高呼二郎真君爷爷。
这一幕,韩桢已经见过一次,所以并不显意外。
人群中,一名面色憔悴,神情枯槁的老妪仰起头,颤颤巍巍地问道:“二郎爷爷,敢问俺家秦三儿是生是死?”
秦三儿?
韩桢目光一凝,问道:“你是秦三儿何人?”
老妪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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