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当出现重大政治新闻的时候,女人都得靠边站。
樊楼中,原本纸醉金迷,沉迷于温柔乡之中的富商们,这会儿一个个正襟危坐,唾沫横飞的议论着北方的战事。
“俺就说官家不会昏了头,去甚泰山封禅。瞧瞧,俺说的没错罢?”
“放屁,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,还跟着马三儿一起骂陛下野猪吃不了细糠。”
“俺没有,你这鸟厮莫污蔑人!”
“官家这招棋下的妙啊,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
“都说金人勇猛,也不过如此,还不是被官家打得屁滚尿流。”
“那是,当今官家与老赵家不同,乃是马上得的天下,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,武功岂能差了。”
……
苏浅浅提着裙摆,沿着廊厅水榭,一路小跑着来到后院。
刚进院子,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鼻而来。
穿过郁郁葱葱的花苑,快步走向里屋。
陆甜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上,不施粉黛的俏脸,有些许苍白。
贴身丫鬟小柔正端着药,轻轻吹了吹,将汤匙送到陆甜嘴边。
药一入口,她的脸上便浮现出痛苦之色。
见状,小柔劝道:“良药苦口,妈妈忍着些,待喝了药,病也就好了。”
陆甜苦笑一声:“吃了七八天,也不见有好转。”
小柔无奈道:“大夫说了,您这是忧思过度,郁结于心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”
“唉。”
闻言,陆甜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咯吱~
恰在这时,推门声响起。
陆甜转头看去,见来人是苏浅浅,嘴角强行挤出一抹笑意,问道:“怎地慌慌张张,发生了何事?”
苏浅浅欣喜道:“妈妈,云州大捷,陛下胜了哩!”
“果真?”
陆甜双眼一亮,整个人都精神了些,挣扎着就要坐起身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此刻的陆甜,竟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了。
一旁的小柔赶忙放下盛药的琉璃盏,扶着陆甜坐起身,又在她背后垫了一块软垫。
苏浅浅抿嘴笑道:“奴哪敢诓您,报捷的将士亲口说的,如今京城里跟疯了一样,樊楼里的客人,把姐儿们都撵走了,谈论北方的战事呢。”
“胜了就好,胜了就好。”
陆甜长舒一口气,眼中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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