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是这样的。”她噼里啪啦地把事情说了一遍,原来是先前他们遭遇强敌,吕剑觉得这样拖下去,郡主可能有危险,于是便一把将于泽杨推了出去,让他独自抵抗强敌,而吕剑自己则带着其他人速速逃难。
若不是宁可唯赶到,于泽杨只怕就被那人杀了。说到这里,宁可唯气愤道:“当时五个打一个,他们就算杀不了那人,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,而这个家伙却只顾自己的性命,把于泽杨推了出去,让于泽杨单独抗敌。要不是我赶去,只怕于泽杨……”后面的话不说,众人也懂了。
李静安听完后,深呼吸一口气,好像胸口被大锤砸了一下一样,让他久久喘不过气来。
许久之后,他气息通畅,眼睛泛红地望着吕剑,
“你走的时候我告诉过你,让你保护所有人,是所有人。你如果没有本事,或者说是怕有危险,不愿涉险救人,这倒没什么,这是人之常情,我不会怪你。毕竟谁也没有义务要为他人而奉献自己的生命。但你……”李静安咬着牙道:“你他娘的千不该万不该,你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把他单独推出去。”李静安一把掐住吕剑的脖子,
“你是想把他害死吗?啊!”吕剑被掐得面红耳赤,拼命挣扎,但脸上毫无悔意,只有愤怒。
秦胜寒见状,连忙过来拉李静安的手,
“李静安,不要冲动,有话好好说,他都是为了我,你不要怪罪他。”李静安转头怒目而视,
“你闭嘴吧,看到你就烦。一天到晚,就你事最多。若是于泽杨真的因为你而死,你也等着偿命吧。”他松开手,然后一脚将吕剑踢飞了出去。
吕剑后背撞在墙上,口里吐出一大口血,显然李静安是用了暗劲的。吕剑背靠墙根,咧嘴道:“李静安,我们都是臣民,为了皇族的安全,粉身碎骨都是应该的,死又何妨?于泽杨这次若是死了,那也是为了皇族而死,这是他的荣耀,有什么不妥吗?”李静安勃然大怒,
“我去你娘的荣耀,你当狗当惯了,别带上我们。郡主的命是命,别人的命就是命了?”吕剑针锋相对道:“别人的命当然是命,只不过郡主的命更高贵。君臣父子,尊卑有序,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。主公有难,做臣子的哪有不相救的。死他一个有何妨,只要能保全郡主,哪怕我们这些人都死了,也是值得的!”
“狗屁!”李静安恼怒道:“君臣父子,愚忠愚孝。几千年的王朝更替,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愚蠢的人。”
“你才狗屁!”吕剑也恼怒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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