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弟弟蜷缩在房间里,用孱弱的身体护住更加弱小的幼童。
捂住他们的耳朵不让外面的污言秽语吓到孩子们,母亲那仿佛风箱一样的咳嗽声夹在安慰的话语里显得那么刺耳。
一遍又一遍的“没事了,别担心”抚慰着两个孩子的哭泣。
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的辱骂渐行渐远。
结城爱的小脸上带着红印,抹干了眼角的泪花,回到家里,露出灿烂的微笑对着母亲说“会好起来的。”
一抹泪痕从趴在桌子上的结城爱脸颊划过,汇聚在桌子上,凝成一滴泪珠。
窗外的柔光混在风里抚摸过结城爱的脸,她悠悠醒转过来。
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一张薄毯子,眼角的泪花也被拭去。
“诶?”结城爱抹了一把眼角,环视着会议室。
有人来过吗?
她从肩膀上将毯子扯到眼前。
好柔软的感觉啊!
曾经母亲的手不就是这般柔软吗?在还没有那些茧子之前,在那个男人还没有死的时候。
用脸蹭了蹭毯子,结城爱露出了微笑,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滑落。
于是仿佛有轻笑声在房间里回响,若有若无,宛如幻觉。
红木门再次被风吹开,穿堂风悄悄从房间里走了出去。
……
傍晚,结束了一天的课程,结城爱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校门。
坐上去往神奈川的电车,结城爱需要转乘很多趟才能回到熟悉的街区。
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结城爱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座位总是空的,即便是车上后来人满为患,也没有人来坐。
真奇怪,结城爱有些羞涩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和肩膀。
低着头红着脸,她心想自己身上也没有奇怪的味道呀?为什么这些城里人不愿意挨着自己?
从学校坐大巴到新宿坐电车,转乘很多趟,结城爱才从川崎市南部靠近横滨市的地方下了车。
从下午开始天就有些阴,好像要下雨。
灰蒙蒙的天空不算太压抑,但是抬头看去,却看不到云彩也看不到太阳,只觉得仿佛是在看一栋老房的天花板一样。
日本和中国的行政区域级别划分不同,在日本县是一级行政区,比市要高。
中国恰巧相反,在中国市在县区的上面,日本的县更像是中国的“省”。
神奈川县在广义上属于东京都圈的一部分,但独立来看面积也不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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