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对凉介的私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然凉介和亚美的事,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初鹿野大吾不以为然:“为什么不呢?不早下手会被抢走的。”
慎之介看初鹿野大吾这般理直气壮的样子,哑口无言。
那少年难道是金子做的,还有不少人抢着要不成?
初鹿野大吾语重心长说道:“神谷让我告诉你,羽生凉介是个有大本事的人,这你再清楚不过了,他既然说服了你的次子着手继承家产,该把家给谁你心里有数。”
“哦还有,千万千万不要干涉你那个二儿子的私事,不要想着他终于开窍了,就打算给他包办政治婚姻,除非你想让他跟你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“这句话也是神谷明日川托你给我带的?”
初鹿野大吾耸了耸肩:“算是吧。”
慎之介沉默了很久,望着起伏的海平面,注视着缓缓下沉的太阳。
天空中的弥散的颜色也变了,慢慢变成了橘红色,给两个人身上烫了一层金边,也烫红了两个人的脸。
“初鹿野桑,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老了的呢?”
慎之介换了称谓,但仍坚持不叫名字,“是跑步力不从心的时候,还是从躺在病床上看着病历的时候,还是享受完了以后都没力气从女人肚皮上滚下来的时候?”
初鹿野大吾也一同看着远处西下的太阳,轻声回答:“从第一片雪花落在我头顶的时候。”
突然,满天的橘色开始暗淡下来,乌云低沉,海风更汹涌了。
“老爷,起风了,该回去了。”岛田先生过来请示,初鹿野大吾看了眼羽生慎之介。
后者叹息一声收杆,今天他一无所获。
“初鹿野桑,你很喜欢雪吗?”
“怎么会,我最讨厌雪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选择北海道养老呢?”
“因为北海道冬天来的最早,遍地都是雪。”
慎之介听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,摇头轻叹:“果然天才和疯子只在一线之间。”l
“慎之介老兄,退休了来北海道找我吧,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会很寂寞的。”
“等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再说吧,我暂时又不想退休了。”
既然凉介打算浪子回头了,他至少也要撑到凉介拿稳了这个家,才能心满意足抽身。
岛田先生开动游艇回程,慎之介在进入船舱避风前,回头看了一眼就将被乌云遮盖住的落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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