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声招呼,就说我们来找人,不关别人的事儿,让他们别多管闲事。这事儿过了,我给他们倒酒赔罪。”
有人快步跑进了小区,没一会儿就站在小区入口给我们招了招手,徐三的人马立刻冲了进去。
这种民房改造的小旅店,一般都没有什么经营手续,十多平的卧室,能给你割成两三个小房间。舒不舒服,卫不卫生就不用说了,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,也不用身份证登记。
而且,这种小区看着不大,但是里面到处都是胡同和小道儿,不熟悉地形的人,除非是把小区给围上,一寸寸的在里面搜,否则的话,就算你找到了人,也容易被人追丢了。
我们要是带着警-察或者三局的人过来,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人,徐三办事儿反倒方便得多。
徐三想要搜店,连问都不问店老板一声,店老板哪敢拦着?就那么垂着手,弯着腰,眼睁睁地看着徐三的手下在自己店里拽人。
没过多久,徐三的手下有人从店里拽出来了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头。
叶开让人把他拽到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,挥了挥手示意无关的人全都退出去。
徐三刚要走,就被叶开叫了回来:“你就不用走了。都是自己人,不怕你听。”
徐三顿时受宠若惊的连连点头,却没敢往桌上坐,只是垂着手站在了一边。
叶开拿起酒壶给老头倒了杯酒:“吾先生,这杯,我敬你。”
叶开转头道:“徐三,这位我给你介绍一下,他就是盛天城里大名鼎鼎的算命先生‘吾不知’。”
“他?他怎么能是吾不知,我见过……”徐三强行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压了回去。
这也算是个有眼色的人,知道这个场合不需要他说什么,能让他站着看,就已经不错了。
叶开说道:“你说的那个吾不知,是半闲斋里那瞎子吧?”
“我告诉你,‘吾不知’从来都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代号。”
“一省范围之内,算命最准的人都叫‘吾不知’,这三字其实代表的是一方命师的门面。”
“各省之间的命师,每隔几年就会较技切磋一番,哪方吾不知输了,就代表着这一方命师技不如人。”
“所以说,要是上来一个不行的人,全省的算命先生都不会答应。”
“如果,眼前这位吾先生不躲起来的话,还轮不到半闲斋那瞎子坐镇辽东。”
正喝着酒的吾不知抬头看向叶开道:“你年纪不大,知道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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