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去过盛天。严格意义上来说,去过盛天的皇帝有八个。”
“对方只要找准时机掀动小辽河就能水淹盛天城,将某个皇帝置于死地,也足够动摇清朝国本。”
“我敢断定,在衍水布局的人,肯定与清朝有深仇大恨。”
叶开摸着下巴道:“你说的倒是也有理。可我不明白,那人为什么要选择衍水,不选辽河?辽河比衍水河大得多,而且距离盛天更近。按理说,他选择辽河更合适吧?”
我摇头道:“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。”
“等我们到了那里再看情况。”
“溪月,费向晨现在在干什么?”
我让徐三给费向晨安排住所,却没放松对他的监视,司宸的手下和溪月请来的仙家都在盯着费向晨。
溪月说道:“他在给徐三算命。”
“那个费向晨确实有几分本事,把徐三给算得明明白白,还说,让徐三跟着你。徐三的富贵和性命都落在你们的身上。”
“他说,徐三这次想要出省肯定要经历大凶险,只要有你们几个人在,他不仅能化险为夷,还能得到泼天的富贵。”
“徐三现在对他是深信不疑。”
溪月一顿道:“我问过仙家,他们算出来的结果和费向晨一样。”
我呵呵笑道:“这个费向晨有点意思啊!”
“叶开,你确定我们没找费向晨之前,他一直处于隐居状态,没跟其他什么势力接触过么?”
“不确定!”叶开摇头道:“我爷虽然给了我费向晨的命牌,但是我一直没跟他联系过。术士的人情只有一回,用过了就不能再用。所以,我一直压着这个人情准备等需要的时候再去找人。”
“不过,你这话,倒是提醒我了。”
“盗门的人,除非是决心金盆洗手,退隐江湖,否则的话,绝不会那么消停。这个费向晨说不定跟盗门联系过。”
我笑道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地方!在我们找到费向晨之前,肯定有人跟他联系过。”
“你还记得,我在酒馆里忽然问了你一句:为什么每次我们跟人谈判都得逼着我动手呢?其实,那个时候我就在怀疑费向晨是故意要向我们表达什么?”
“还有,就像你说的那样,盗门中人都善于隐藏身份,他们把身份隐藏得越好,就越方便他们做事。费向晨为什么要让我们看见他的手?你不会相信,他被我一把火给烧懵了吧?”
叶开道:“你是说,他被人给控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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