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庄头,没想到地方上的官吏、士绅、商贾也牵扯其中,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!!”
朱由校怒摔手中的奏疏,刘若愚、王体乾心下一紧,顺势就跪倒在地上。
“他们怎么敢啊!”
朱由校拍案怒道:“打着天子的名义,在地方强买强卖,逼良为娼,兼并土地,这是恨不能将社稷根脉挖空啊。
王体乾!
去将司礼监留守的太监,全都给朕召来,朕要把这些胆大妄为之徒,全都逮捕起来,不将他们都杀掉,朕决不罢休!!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
王体乾忙作揖应道。
对于魏忠贤呈奏的事情,朱由校不怀疑真实性,魏忠贤现在需要尽心尽力的办差,以争取更多信赖和倚重。
何况负责清查皇庄皇店的,不止一个魏忠贤,就老奸巨猾的骆思恭协办,魏忠贤真要夸大事实,骆思恭会眼睁睁的看着?
内廷想争取天子的信赖和倚重。
难道锦衣卫就不需要吗?
厂卫,表面来看是一個整体,实际上却不是的,谁依附谁,谁服从谁,那都是根据天子喜好来定的。
锦衣卫风光的时候,还没有东厂呢,更别提西厂和内厂了。
“奴婢等拜见皇爷。”
不到盏茶功夫,东暖阁内跪着十几名太监,一个个神情恭敬的跪地作揖,他们皆能感受到天子的怒意。
“刘若愚,你领着他们即刻离京,赶去找魏伴伴。”
朱由校冷峻的眼眸,扫视眼前这帮太监,语气淡漠道:“向魏伴伴、骆思恭宣读朕的口谕,既然清查皇庄皇店所存硕鼠,不止牵扯到内廷,还涉及到地方的贪官污吏,恶绅奸商,那就给朕悉数逮捕起来。
皇室威仪不容任何人践踏!
北直隶各府谴人手坐镇清查,逮捕、查抄等事分开做,差事办好了有赏,差事办砸了严惩,办案期间如若发生朕先前强调的事情,那就别回京城见朕了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
刘若愚忙作揖应道。
“王体乾,把这几封奏疏给朕誊抄几十份,派至朝中有司去。”
朱由校冷峻的眼眸看向王体乾,“谴人至都察院、六科,给朕好好问问那帮言官御史,朕要他们何用?
北直隶藏有此等恶事,竟然一点都不知道,他们的眼睛,他们的耳朵,是不是全都是摆设啊,还是说只对他们关心的事情,他们的眼睛和耳朵才有用啊!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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